方槐沒回答我的話,我也不需要他的回答。
掛斷之後,我將手機放在一邊,然後就去到書房,打算找點東西來吃。
午飯的時候我忙著改一份報表,基本上沒顧得上吃什麼東西,現在當真是餓得前胸貼後背。
陸敬修家的冰箱比我家的大,東西也比我家的多,我看的眼花繚亂,到最後卻隻找出些點心牛奶之類的東西將就著吃了點。
也不知道陸敬修吃了沒有,可就算是沒有,我也沒辦法給他變出一桌子菜出來,平日裏我連自己都喂不飽,而且他根本看不上我的廚藝,寧願自己下廚也不會吃我做的東西。
那真的是沒辦法了。
不過我偶爾心血來潮的時候,譬如現在,我也會特別想去學學廚藝,想著未來某一天,我能像變魔術一樣做出一大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出來,陸敬修見到了,應該會特別驚喜吧。
……
秦頌要離開的時候,我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晚上的八點半多。
他的臉色依然有些凝重,趁著送他到門口,我到底是忍不住問了句:“秦助理,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就算是你不方便跟我說,但也跟我透個底,讓我有個數。”
秦頌聞言輕歎一聲,頓了會兒之後,低聲開口道:“餘小姐也不用多擔心,都是陸先生的家事。陸先生以前在英國有位親人,後來因病去世了。現在那位的後事出了點小問題,陸先生正在盡力解決。”
去世的親人……
秦頌沒跟我繼續說下去,待他走後,我靠在玄關的壁櫥上想了會兒,記起陸敬修曾經跟我說過,他在英國生活了很長的時間,身邊隻有一個親人。
說到那位親人已經離開時,他眼中的沉痛我還曆曆在目。
而他今天的失態,我也突然能夠理解了。
我的心有點一抽一抽的疼,並且最近是疼的越來越頻繁了。
大概是人有了在乎和不舍的東西,一旦事實與心裏的想法相悖,就會出現痛症。
此時的我很想再去找到陸敬修,想像之前那樣抱緊他,安慰他。
可我也清楚,他似乎並不太喜歡我的打擾,也不需要我的安慰。
我在他的眼裏,還不是能夠完全信任托付心事的存在,很多事情,他並不想告訴我,也不想我過多的參與。
嗯,也無所謂的,兩個人在一起,並不是事事都要共享,也需要一定的空間來喘息。
我給他喘息的機會,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會讓自己成為他的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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