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葉誠卻走得很輕鬆,所過之處,蚊蟲蛇蟻避之不及,概因盤在他手腕上的青線龍蛇散發出來的氣味,沒有毒蟲敢靠近他。
楊樹跟得有些吃力,但勉強能跟上。
顯然,她是受過叢林作戰的專業訓練的,加上毅力驚人,才沒被葉誠甩開。
很快。天色將暗。
這個時候卻風雲突變,黑雲壓城。
"滋啦""轟"
銀色閃電在雲層中亂竄,雷聲炸響。
不多時,大雨傾盆而下,密林之中漆黑一片。全是恐怖的風聲與雨聲。
葉誠找了一處背風的高地,將背包裏的帳篷支起,一張簡易的避水符足以讓這方寸之地保持幹燥了。
而楊樹就在葉誠不遠處搭了帳篷,隻是當她幸苦搭成時,全身都已濕透了,風一吹,讓她冷得直打顫。
葉誠在帳篷裏盤腿坐下修煉,而小青則遊走入叢林,自己捕食去了。
雨下了一整夜,直到天蒙蒙亮時才止住。
葉誠出了帳篷。耳朵動了動,眉頭皺了起來。
不遠處的帳篷裏,楊樹呼吸粗重而短促,氣息虛弱。
葉誠走上前,一拉開拉鏈,發現她整個人蜷縮成一團直打顫,臉色潮紅,嘴裏無意識地發出囈語聲。
她本來槍傷未愈,加上又急趕了一天的路,然後被一場大雨澆透。便直接病倒了,連身上的濕衣都沒來得及換。
這個時候,如果葉誠不管她的話,她十有**沒命活著回去了。
罷了,我還是心太軟了點。
葉誠進到裏麵,直接扒掉她身上的濕衣服,然後給她傷口換上藥,再給她換上幹衣服。
隨即,葉誠拿了兩粒藥給她灌下,再給她泄掉了身上的寒氣。
她的燒退了下來,呼吸也平穩了許多。
葉誠要把她放下,誰知她卻死死抱住葉誠不放,還不自覺地在他懷裏找個舒服的位置枕著。
直到中午,楊樹才睜開了眼睛。
好舒服啊!
楊樹腦袋在這溫暖之源蹭了蹭,隨即身體一僵,似乎反應過來。
她一抬頭,就看著一雙漆黑的眸子正盯著她。
楊樹"唰"的一下臉就紅了,她急忙爬起來,低聲道:"謝謝。"
葉誠卻是盯著楊樹,開口問道:"花姨是誰?"
"啊?我說夢話了嗎?"楊樹一驚。捂著自己的嘴道。
"回答我!"葉誠喝道,目光有點可怕。
"花姨就是花姨,是收養我的人。"楊樹道。
"她是名字有花還是姓花?"葉誠追問。
"我不知道,她讓我們叫她花姨的。"楊樹低聲道。
"你們?你們在哪裏長大?花姨人呢?"葉誠再度問道。
楊樹卻是警覺地盯著葉誠,抿了抿嘴。道:"這個我不能說,你為什麼要問這個?"
葉誠目光眯了眯,他之所以這麼激動,是因為他媽就姓花,名不語。花不語。
他媽曾經說過,這個世界上姓花的,應該隻有她一個了,所以,他聽到楊樹在夢中不斷叫著花姨。心莫名地有些顫抖。
但是,他媽應該沒有收養過孤兒啊,如果真有,他會不知道?
應該是弄錯了!
"你不是說你已經打探到消息了嗎?說吧。"葉誠道,他原本不想管這件事的,但不知為何,卻突然道心不暢。
修行之人都有一種本能,道心不暢,證明冥冥中有了糾纏,不去解決,就會修行不順。
楊樹大喜,從包裏拿出一張地圖,在上麵做了一個標誌道:"離我們這北麵十幾公裏的地方有一個據點,那裏應該不超過一百個士兵,軍哥就被關在那裏。"
一百個全副武裝的士兵,隻要不硬來的話,葉誠還是有把握將人從裏麵帶出來。
"走吧,去看看。"葉誠道。
兩個人改變了方向,朝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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