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心?惡心?這是被這個女人給趕走的意思?
陸時寒從小到大就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待遇,他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名正言順的大少爺,不管去到哪裏,所有的人都會簇擁,更別說是女人了,見到他之後恨不得上來貼著他,可是為什麼這個女人如此不同?
他可真是第一次這麼趕自己走的人。
好像是被麵前的這一副場景給逗笑了,陸時寒愣了幾秒之後,突然間笑出了聲。
“半夏,說真的,你這一副欲擒故縱的樣子是挺可愛的,不過做我的女人就要乖一點,哪有你說遊戲結束就結束的道理呢,這遊戲既然是我開始的,那結束理所當然的就應該讓我來做,所以,在我還沒有把這個遊戲喊停的時候,你永遠都不能夠離開。”
看吧,這個男人變態的一幕終於露了出來,他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占有欲極強的男人,看來,自己真的隻是他的一個玩物,在他這個主人沒有開心的時候,自己卻是一直不能走。
“陸時寒,你覺得你這麼死纏爛打的模樣有意思嗎?你不是說所有的女人為你癡狂嗎?這樣的話就去找她們好了,沒有必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你要是不停止這個合約的話,小心我到時候魚死網破,反正我的名聲早就已經爛透了,都是無所謂,不過陸少爺,你可別忘了,你還有一個集團,還有你那木納的爸媽!”
這一下子威脅和被威脅的人物突然間交換了一個角色,季半夏就是看著麵前的人,那話裏麵全都是挑釁。
她就不相信了,這個陸時寒一直以來都是這麼驕傲的一個人,自己都這麼說了之後,他也應該放手了吧!
不然的話,恐怕他這個冷麵大少爺的稱呼,可真的是保不住了。
在季半夏都還沒有得意幾秒的時候,腰間突然之間環上了一雙大手:“不,我的半夏,你錯了,現在你已經不是一個人了,你忘記你還有一個母親了嗎?我想,你應該也不希望我到時候發動全部的勢力去尋找你們兩人的蹤跡,這樣的話這路上有些顛簸流離了,我怕你母親受不住了。”
這!季半夏突然在剛剛有一瞬間忘記了,她現在已經找到了母親,她必須帶著母親去生活。
如約的看到了懷中的女人的眼神慌亂的模樣,陸時寒笑了笑:“很久之前我就已經明白了一個道理,人根本就不能夠有軟肋,不然的話在你想要不顧一切離開的時候,你的軟肋一旦被人捏住了之後,就再也動彈不得,半夏,隻要你答應我乖乖的聽話,留下來做我的女人,我發誓一定會對你們好的。”
嗬,這個陸時寒,他本來很久之前就已經找到了夏安娜,卻是一直以來沒有告訴自己,讓夏安娜再一次受到那麼多傷害,可是這一刻他卻在這裏大言不慚的說,會給自己還有媽媽最好的生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