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之後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陸時寒的眼中帶了幾分火氣。
輕輕的牽起季半夏的手,陸時寒的眼中帶著萬千柔情。
風輕輕的吹過窗邊的窗簾,帶著許些的柔情,就仿佛是屋中人那樣。
雖然季半夏昏迷了,可也難得讓他們之間沒有了硝煙。
陸時寒輕輕的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邊,低聲說道:“夏夏你快醒過來好不好。”
隻是季半夏在昏迷中無法回答他,可門口看戲的人卻是笑眯眯的調侃起來,“都說百煉鋼化繞指柔,我今日可算是見識到了。”
聽著這聲音,陸時寒的臉色帶著幾分難看,難得他能這麼安靜的看著季半夏的容顏,竟然還有人敢來搗亂。
冷厲的目光看向身後,卻看到裘琳帶著一大幫的人走了進來。
陸時寒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而裘琳像是沒有看到陸時寒的目光一樣,徑直的來到了季半夏的床邊,目光靜靜的打量著昏迷的人兒,臉色帶著幾分陰鬱。
她的人都敢欺負,看來真的是自己這段時間太好脾氣了,所以讓人忘記他們裘家的厲害。
雖然心中已經想好怎麼對付欺負季半夏的人,可麵上裘琳依舊是帶著笑容,伸出手戳了戳季半夏白皙的小臉,裘琳半真半假的說道:“夏夏你要是在睡下去的話,陸時寒可是要娶你那個討厭的妹妹了。”
說著裘琳還看季半夏有沒有反應,可是她失望了。
裘琳皺了皺眉頭,伸出手落在了季半夏的額頭上,目光看著陸時寒冷聲說道:“我問你,半夏第二次出事的時候,她有沒有碰到什麼東西。”
“你這是什麼意思?”
陸時寒的麵色遊戲難看。
可是裘琳哪裏會管他臉色難不難看,她自從進到季半夏房間的時候,就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就在剛剛她終於是想到了到底哪裏不對勁了。
這房間裏麵竟然有一絲淡淡的罌粟味道。
雖然這一絲的味道被濃重的消毒液的味道給遮掩了,可自小鼻子就比一般人要敏感多的裘琳卻是輕而易舉的捕捉到了。
而且在來的路上,也有屬下把這次的事情跟她說了一遍,告訴她這次季半夏可能是被嚇暈的。
畢竟這次季半夏的身上沒有什麼傷痕。
可裘琳不相信。
畢竟那個女人在被人指指點點的時候都能麵不改色,在一群窮凶極惡的匪徒麵前,都能想辦法救自己,這麼一個勇敢的人,怎麼會害怕一次沒有實質傷害的刺殺。
現在她怕是已經知道原因了。
陸時寒身為裘琳的表哥,自然也是知道這裘琳身上的一些事情,現在看她臉色不對,陸時寒的神情又是陰沉了不少。
“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裘琳聞言點了點頭,隨後又伸出手翻開季半夏的眼皮看了一眼,終於是確定了下來,臉色難看的宛如鍋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