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心月再回過頭來,寸櫻已經揚長而去。謔,真是條漢子!樓心月不理他,直接洗牌,接著發給即墨。
即墨也輸了,樓心月讓即墨回房別再出來,即墨臉色極難看地走了。
剩下曲寒,杵著腮幫一陣奮鬥,打輸了樓心月和劉詩音。
“我要求不高,現在就跟我回房歇息。”曲寒說著,揚起嘴角來,眼中朦朦朧朧一股子邪氣,起身朝門外走。“你要是不來,就試試看。”
劉詩音的興致完全為負,收起牌招呼樓心月去睡,她自己則拖著孫依檀就走了。樓心月屁顛屁顛跟在曲寒後頭,覺得很沒麵子。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一進屋裏,曲寒把樓心月摁倒在床。“跟我回去,還是跟他們回無憂國救你的孩子?”
樓心月怔了怔,“哪兒都不去,我情願留在詩音這裏做女工。”反正你們一個個愛的隻是花無秋,也都把我當成花無秋,樓心月有誰在乎,你們都不過當我是花無秋的一個分裂人格。
曲寒眼中流露出的失落在夜色中樓心月看不清,他也同樣不知道她是什麼表情。彼此隻感到連對方的呼吸有些小心翼翼。
“娘子,你不愛我?”曲寒低聲在距樓心月的臉約幾寸的地方問。
“什麼我不愛你,你也不愛我……嗯!”樓心月本想再說點什麼,卻無話。她奮力推開曲寒,他卻用力壓下來,似乎是咬著牙憤怒地質問她:“我不愛你?”
樓心月痛得咬牙,“起來……我腰疼!”
曲寒趕忙起身,“哪裏痛,我看看!”他說著,急切地伸手來碰她的腰。
“呃!”曲寒感到後頸處遭到一記重擊,他難以置信地抬頭看著她,夜色中卻隻見模糊的輪廓和她眼中的點點微光。
“看來幾個月不動,花無秋的武功也還是不錯啊!”樓心月把曲寒輕輕放在床上,躡手躡腳地摸出門外。剛才那一瞬她本來想直接走掉的,但想到曲寒那非凡的輕功就忍不住想把他打昏。隻要甩掉曲寒,她就自由了。
“你把他怎麼了?”一個清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是寸櫻。
樓心月轉過身,故作鎮定:“我今晚不想跟他睡,隻好把他弄暈了。”見寸櫻不信,樓心月一眼瞪回去,“怎麼,我腎虧不行嗎?”
寸櫻看樓心月找了這麼一個理由,臉色極其難看,他抱起手來,兩眼露出威懾的光亮來。你是不是打算一個人去什麼地方?如果是,不妨帶上我。
算了吧,我一個人去哪兒啊,我又不是花無秋,萬一路上碰見什麼歹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賣了,誰給的膽子啊?樓心月走近寸櫻,往他肩膀上拍了拍,我去茅廁而已,怎麼,你也有興趣一起?
寸櫻點頭,我正好也想去,一起吧?
暈,這個死不要臉的寸櫻,我也真是服了你了。樓心月作出請的動作,對寸櫻說,前邊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