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跑到一個村落,看見幾個幹草垛,急忙過去,隨便找了一個一頭鑽了進去。少年鑽進草垛,卻不敢睡去。倒過頭來,隔著幹草看外麵的情況。
風吹著天上朵朵白雲,就像牧羊人攆著羊群一般。一聲犀利的鷹叫響徹天際,一行人出現在少年剛剛經過的樹林。走在最前麵的人手裏提著一個哨子,不時蹲下看看。中間一個白衣少年風度翩翩,神情怡然。提著哨子的人突然向回走到白衣少年跟前道:“少主,剛才窩薩說那小子已經停了下來。”
“有千裏目張良先生相助,那小子自然是插翅難飛。”
“主子過獎了。”張良謝過,繼續道前麵帶路。
不一會,一行人就來到了村落前麵。張良和白衣少年站在一起,指著村子說,“窩薩說的地方,就是這裏。依足跡來看,那外族人就在這幾個草垛裏。”
“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搜。”白衣少年回身道,一行人剛要行動,草垛裏的少年已呆不住了。
“不用搜了。”少年從草垛裏跳出來,不顧身上的雜草,緊盯著白衣少年道:“我不過就是摸了那個小娘皮的胸脯,你卻對我趕盡殺絕。若我奧古斯·天奴今日不死,他日必將你和那小娘皮奸殺!”
白衣少年臉刷就紅了,怒道:“我若是讓你活著走出中原,我周遠茹此生不嫁!”周元茹此時怒極,平日她男裝外出,都是壓著嗓子,不想這少年還是看出自己是女兒身。“給我殺了他!”周元茹怒令道。
身後幾個家丁嗖的跳出來,把奧古斯·天奴圍了起來。天奴原本神色還有些憂慮,此時卻再無懼色。
“哈哈,天奴中原此行不虛,不僅見識了中原的繁華,更見識了中原女人的水靈,還見識了中原高手的以多欺少!”
周遠茹的家丁哪裏管什麼以多欺少,此處無人,正是殺人聖地。一個在奧古斯·天奴身後的家丁突然起身,起腳踢向奧古斯·天奴的後背。奧古斯·天奴向左稍側,躲過了這一腳。那家丁招式未老單腿挑起,另一條腿蹬向奧古斯·天奴的後背。這時奧古斯·天奴左側的家丁一雙鐵拳擊向他的太陽穴,奧古斯天奴再無躲閃餘地,被後麵的家丁一腳狠狠的踢中,登時飛了出去。而左側家丁的拳並沒有停止,而是順勢變招打向奧古斯·天奴的腰部。
奧古斯·天奴重重的摔在地上,所幸他正前麵的人並沒有落井下石,而是退了幾步。幾個家丁正要上前下狠手時,突然兩個人影出現攔在了奧古斯·天奴身後。
“阿幺,這不是……”來人話說一半,突然卡住,“這真是以多欺少,以大欺小,死不要臉嗎?”一個人耍著嘴皮子,另一個人把地上的奧古斯·天奴扶了起來。正看到幾個家丁個個臉紅,他們也都是江湖人士,以多欺少和以大欺小正是江湖中人最丟人的事!
此時正麵對著劉簽的周遠茹心裏十分差異,並不是因為兩人的身形之快,而是覺得劉簽眼熟,卻如何都想不起劉簽是誰。周遠茹的記憶很好,隻要見過的人就一定記得,可是她卻想不起劉簽是誰。
“張渡,剛才他們打這小子的招你也看到了。換做是你,你該怎麼辦?”
“背後之腳,我以般若掌一招回身禮佛相對,就如這樣。”說著玄桓右臂後翻,手腕反轉,臂軸內嵌,接著左腳前邁,右臂猛拉。看到這裏剛才偷襲奧古斯·天奴的人頓時臉色大變,若是奧古斯·天奴也會這招,自己現在恐怕一條腿已經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