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丹尼爾感覺自己的耳朵…也不知是真聽了李澤的話還是臨死前幸運的掙紮,竟然向右麵滾了出去。
“嘭…嘭…嘭…嘭…”“爬過來!”射完六連的李澤邊上著子彈邊對丹尼爾喊,丹尼爾還真聽話,也不站起來,雙手匍匐著不住望李澤跟前湊。
“嘭…嘭…嘭…”“嗷…嗷…”棕熊早已激出凶性,舍棄了丹尼爾香著開槍的兩人撲過去。臉上噴著血,足足中了好些槍,大步蹣跚地向前衝。
“混蛋,打不死的家夥。”老約翰邊裝著子彈,邊往後退,驚恐溢於言表。
“嘭…嘭…”“嗷…嗷…”竟然讓它追到了橋頭。
“啊…”兩個女人尖叫著捂住連退過火堆,退到了橋頭少樹多草的那塊平地上。
“嘭…”棕熊再作掙紮,最後還是爬在橋頭上,場麵一時安靜下來,李澤和老約翰拭著掙得鐵青的臉夾上汗珠,“應該沒事了。”
老約翰試著向棕熊接近兩步,棕熊嘴裏冒著血,張了張,沒反應。
呆立了幾分鍾,李澤抬起槍,對準棕熊腦袋又是一槍,棕熊頭撐了一下,然後軟到地上,腿才拉直。“沒事了。”李澤看了眼身旁的老約翰。
“還有我呢?夥計們。”丹尼爾人仍然爬在橋的半中央,對兩人大喊。
“快,去把他扶過來。”愛麗絲來著萊芙從草坪上跑過來。
兩個男人竟然還不敢放下槍,一隻手擰著眼睛盯著棕熊一左一右從它身邊經過。
“嘔——我夥計,你現在怎麼樣?”老約翰伸手扶起滿臉是血的丹尼爾,和李澤一右一左夾著。
“上帝,我的耳朵。”丹尼爾痛叫。
“可憐的孩子。”正好模糊不清的耳朵在老約翰所在的左麵,“先把他扶過去。”
“快…快…這兒,這兒…”愛麗絲左右望望,現就她們逃過去的草坪上有個大樹樁,“把他扶到上麵。”
萊芙趕忙從包中翻出醫藥用品。
“我來吧。”眾人圍著大樹樁。丹尼爾坐在上麵,由老約翰為他清洗包紮,不時出聲慘叫。
“h——我的耳朵,我的耳朵怎麼樣了,我感覺好象掉了一樣。老約翰一包紮完,丹尼爾就急切地問。
“放心,夥計,你的耳朵還剩下一大塊,雖然…有些影響形象。”老約翰很不忍心出口。
“h ——上帝。我恨棕熊,我恨這可惡的野獸。哎呀…”丹尼爾攥進雙手使勁砸在他坐的大樹樁上,結果彈震得他耳朵爍燒痛得咧嘴。“你們,這家夥不應該喜歡夜間活動嗎?可現在都是大白了,上帝,它好象一心在那裏等我。”丹尼爾看來是憤恨得緊,竟然疼痛也抑製不住他的怒火。
“嗨——夥計,消消氣吧,那樣會拉動你的傷口。”李澤看得不忍心。
“對,丹尼爾,我很不忍心看著你痛苦的樣子。”萊芙感覺全身不自在,好象自己失了半片耳朵;而且丹尼爾眥牙的樣子,的確讓她挺難受。(很久沒讓她話,她有點憤怒,找我要台詞來著,就讓她穿個高跟鞋跑一圈吧!我好象一直在淡化她,不知怎麼,就是想淡化她;可能以後應該多給她加點台詞。)
“我的耳朵,真掉了一大片嗎?”丹尼爾平靜了下心情。
老約翰沉重地點點頭:“恩。不過別難過,夥計。雖然我不想,但這的確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丹尼爾沉默了,眼睛轉向橋頭的棕熊。由於草坪相對地勢比較高,而且也就稀疏幾棵樹木,丹尼爾能夠看得很清楚,一時間沒有話。
好一會兒,丹尼爾轉過腦袋,對著李澤,“可以幫我把我那半片耳朵找回來嗎?”
也許…它現在還在棕熊嘴裏,也許已經進入了腹中…又或許掉在橋上的某個地方或甩到橋下……
(1個時真了累!總算回來了,開始碼明的章節,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