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以這樣!?”幾乎在聽完烈飛煌之言的同時,楊過就難以抑製怒跳了起來,烈飛煌提供的方法與那些欺壓相鄰,收刮民脂民膏的惡霸土匪有什麼區別,即便以楊過的天性叛逆,也不能接受這種做法。
楊過的身體剛剛站直,突然一隻手便憑空壓在他的肩頭,接著一股渾厚無匹的九陽真氣自這隻手掌中灌入,一層層破在他體內的經脈,頃刻間便壓製住了他的九陽神功,在同源又相對深厚的多的力量麵前,九陽真氣顯得格外的柔弱。
“為什麼不可以!若非如此,你以為那些大俠們是靠什麼養活自己,仗義疏財的!他們有其餘的額外收入嗎?”對楊過的怒斥,烈飛煌根本就不以為然,雖然楊過的天資很高,但畢竟生活在古代這種淳樸的環境下,對這個世界的本質還沒有一個清楚的認知。
“但是這麼與那些惡徒又有什麼區別啊!如此還有天理嗎?”雖然身體被九陽真氣壓製著,無法動彈,但楊過的逆反的語氣卻絲毫沒有減弱,這是他與烈飛煌認識以來,首次如此的違抗他,其程度比上次烈飛煌在嘉興將他製昏時還要激烈的多。
“區別就在於哪些惡徒從他們手中奪走了財富,而你卻將財富送回給了他們,他們痛恨那些惡徒,但是他們絕對會感激你!明白了吧!”烈飛煌在楊過耳邊大吼著,不知為什麼,他的沉著冷靜一旦遇到這種有人衝撞他的處世原則時就會消失的蕩然無存。
“天理!?哈哈哈!你何時見過上天出現在你麵前,對你說理!我告訴你!這個世界從來就沒有天理!有的隻是……人!理!”
。。。。。。
混沌之天,陰陽不分之界。
藍白兩色光影在鴻蒙中不時的閃現,即便這無邊無際的昏暗也難掩他們一絲光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逆不道!真是大逆不道!如果被‘他’聽見,一定會怨歎神力所托非人嘍~~~~~~”
“此時的‘他’身肩維係此界眾生的重任,可沒有時間來關心這種小事。”藍色光影的語氣中透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妒忌。
“誒~~~,這重任雖然足以讓我等手忙腳亂,疲於奔命,不過對至聖至高的‘他’來說,也不過是信手拈來的小事罷了,怎會因此無暇分身呢?嗬嗬嗬!”白色光影似乎有意挑撥,隨著他之語出,藍色光影身邊漸漸激蕩起一股龐然無匹的威能。
“哼!即便‘他’是至聖至高,但此時阻擋在‘他’麵前的也絕非弱者,何來信手拈來之說!”
“誒~~~,就算那些不是弱者,但‘他’卻是強者中的強者,要對付那些自然不難。”
“哼!即便‘他’真能將這一邊完全納入掌握,卻還是對那一關無法可施。”
“麵對那一關,無法可施的又何止是‘他’,就算是在另一邊的他們,不也一樣無能為力嗎?畢竟那是集合我們所有人之力彙流而成的。說起來,若非當初我等不能齊心協力,也不至於落到今日之境地。”
“你這不過是自欺欺人,如此的我們,本就不可能齊心協力。”
“至少在那時,我們不該拖‘他’的後腿。”白色光影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愧疚。
“哈哈哈哈哈哈!原來時間真的能改變一切,我們中最無情,最狂妄的你在居然學會反省了,難得!真是太難得了!”
“可惜啊~~~,此時即便再後悔,也不能挽回什麼了,徒留一絲怨歎,唉~~~~~~”
“說來說去,不過還是要等這一局到頭,方分勝負!”
“以‘他’之謀算,此局我方的勝算不下七成。”
“對我們這些存在,即便隻有一絲的轉機,也一樣能力挽狂瀾,隻手回天!”
“哈哈哈!有我等再此,有誰能真正的回天呢?因為我們才是真正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