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看來這兩人必是知道此地藏有寶物,便秘密來此尋寶,但他二人都心懷鬼胎,想獨吞寶物,都下黑手暗算對方,想不到竟然是同時斃命,居然落得個同年同月同日死,也真是太諷刺了。”烈飛煌不屑的嘲笑著,他本以為此兩人是因為觸動金蛇郎君留下的機關而身亡的,想不到他們在見到寶藏後已經岌不可待的向對方動手了,連金蛇郎君的機關都沒有動用到。
接著他又對陸大有道:“大有,看來這裏是這位前輩葬身之地,他在牆上留下‘重寶秘術,付與有緣,入我門來,遇禍莫怨。’這十六個字,想來是要將一身絕學留於有緣人嘍!哈哈!想不到我們倆正是這天命之人呢!”烈飛煌故意大笑著,他的言語中已經將陸大有算了進去,擺明了此地好處欲算他一份。
這等陸大有心心念念期盼了許久的機緣,今日能夢想成真他本因無比歡喜,但他天性胸無大誌,雖然想當武林大俠,但卻隻是羨慕那等風光之景,卻從未真正的向這個目標努力過,因此當機緣真正降臨到他身上時,他反而有些退卻了。
“烈少俠!我看此事還是先稟明師父再……”陸大有唯唯諾諾地小聲道。
“誒!跟你說了我們之間不用客套,這裏是華山氣宗之地,如果真的要稟明,也應該是穆老前輩才是,再退一步來說,也應該是鮮於通掌門,跟你師父又扯得上什麼關係,再說這位前輩也未必是華山派之人。”說道此,烈飛煌忽然轉身一拍陸大有的肩頭。
“大有,這是天意!要不然為什麼這兩人偷偷摸摸的上山確正好被我們倆撞見,可見是天意要我們發現這位前輩的骸骨,成為他的傳人。再說我記得你們華山派還像也並不禁止門下弟子學習別派的功法,隻要不是觸犯武林禁令的偷學就成了,你若繼承這位前輩的衣缽,等你武功有成,也是為你們華山氣宗爭光之事,你師父必然心喜。”烈飛煌的如簧之舌又開始轉動起來,接著他還拿出一個現有的例子。
“我記得你們華山氣宗的二弟子勞德諾好像就是帶藝投師的吧!你師父不也收下了他了嗎?而且據我所知勞德諾在你們華山氣宗頗受器重,可見嶽掌門對門下弟子修習別派功法並不忌諱,這點你大可不必操心。”
“但是,如此大事怎麼都應該先回山向師父稟告,然後再……”陸大有支支唔唔的回答,對烈飛煌的提議,他其實已經動心了,此刻的猶豫全是出於對嶽不群的畏懼。
“這兩人不知有沒有同夥,如果你再向嶽掌門稟告,必然要耗費一些時日,這樣一來可能再添變數,不如我們先將這位前輩安葬,繼承其衣缽後再稟告嶽掌門也不遲啊!”
“這……”
“別這個那個了,就這麼定了,這位前輩既然留下這十六個字,那他必然也將一身功法秘籍留在了此處,我們這就上去取來鐵鍬,挖開這地麵瞧瞧吧!”因為不能暴露儲物空間的存在,所以烈飛煌隻能再次返回絕壁上去取鐵鍬,當兩人再度回到此地之刻,便開始挖掘起來。
一鍬下去,地麵應鍬而開,甚是鬆軟,加勁挖掘,挖了一會,忽然叮的一聲,鐵鍬頭碰到一件鐵器。移近一看,見底下有塊鐵板,再用挖了幾下,撥開旁邊泥土,原來竟是一隻兩尺見方的大鐵盒。
烈飛煌將盒子捧了出來,見那盒子高約一尺,然而入手輕飄飄地,似乎盒裏並沒藏著甚麼東西。打開盒蓋,那盒子竟淺得出奇,離底僅隻一寸,他心下了然,一隻尺來高的盒子,內中卻這般淺?必有夾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