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究竟什麼才算是十大高手,他們的武功到底高強的什麼地步,這些人與一般江湖高手的差別到底有多大,他腦子裏一直都一片空白,直到今天,總算有個具體的概念了。
雖然之前在武當山上,還有漢水的船上,袁承誌也見過張三豐與洪七公的出手,但當時他們所針對的目標都是一些與他們不同級的對手,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其中武力最強的也不過是玄冥二老了,但當時的鶴筆翁麵對無數高手的逼壓,根本就無心對戰,所以在受了張三豐一掌後,借力遁走。所以袁承誌並沒有見識到十大高手真正的威能,今日才算是開了眼界。
此時的觀戰者除了烈飛煌、楊過與袁承誌外,最後的一人居然是那名華山氣宗的六猴兒——陸大有。本來以他的身份是不可能到此地見證這場絕頂高手之間的過招的,不過因為他的相貌的關係,烈飛煌對他一直有一種潛藏的親切感,華山正宗的掌門鮮於通是一名八麵玲瓏的圓滑之徒,烈飛煌全真教太上護法與南賢傳人的身份對他形成了一種極大的威懾,所以當眾人正是上華山後他就殷勤招待,可說是大宴小宴不斷,在加上老頑童與穆人清的交情,鮮於通對烈飛煌可說是無一絲違逆。
他見烈飛煌對陸大有青眼有佳,便暗中命令門下對陸大有之行蹤不須過分計較,隻要他沒有觸到華山正宗的禁地,就隨他去。
當年的那場血戰,華山正宗並未參與,所以氣宗雖然搬出了原本的居所,但與正宗的關係還算融洽,氣宗掌門夫婦嶽不群與寧中則也非常尊敬穆人清這位華山前輩,所以兩派的弟子平日也有些來往,不像與劍宗那般,劍拔弩張,不共戴天。
“喂!六猴兒,你有什麼感想?”烈飛煌笑吟吟的問道,通過幾天的接觸,他基本能確定這家不是自己那個從小玩到大的損友,不過是麵貌相似罷了,不過即便如此,烈飛煌對他也非常親切,畢竟二十多年的習慣已經深深紮入骨髓了,不是這麼容易改變的。
“嗯~~~,不……不好意思,那兩位前輩一開始,我就什麼都看不到了。”陸大有有些尷尬的說道,以他原本的江湖地位,別說是烈飛煌這位全真教的太上護法了,即便是袁承誌這等華山派穆人清的親傳弟子的身份,已經是他必須仰望的存在了。是以雖然這些天烈飛煌等對他很親切,但他在他們麵前還是無法保持自然平和的心境,依舊是戰戰兢兢的樣子。
“哦,那也沒什麼?大有你的功力根基不足,看不到這種速度下的動作也是必然的,隻要日後用功修煉就是了。”烈飛煌不以為意的安慰著,不過此時他的心中卻開始盤算了起來,這陸大有雖然不是土豆那小子,但怎麼說也頂著他死黨的那張臉,按原著來看,這家夥不但在武道上一生沒什麼成就,最後還死的非常冤枉,現在既然被他遇到了,就不能認由事態在如此發展下去了。
【嗯~~~~~~,北冥神功的變數太大,是不能給他的,九陽神功或是九陰真經麼……,不行,這小子腦子反應遲鈍,又容易相信人,給他這兩門功夫到最後多半是為他人作嫁,無端端便宜別人,這可不是我的風格。嗯~~~,或者幹脆把他拉進全真教算了……,也不好,他一直都生活在此地,未必願意與我同去,對這家夥也不好用強的,畢竟是二十年老朋友的同胞兄弟……】
烈飛煌思前想後,覺得每種方法都有弊端,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此時,遠處老頑童與穆人清的打鬥已經到了異常激烈的地步,強大的破風聲一陣陣的傳入烈飛煌的耳中,望著場中的情形,他忽然靈機一動。
【對啊!這裏是華山啊!這麼說的話,那樣東西應該就在這裏吧!哈哈哈!正好,太適合了,就讓這小子修煉那樣東西,反正那樣東西本就是獨一無二的,就算別人想要偷師,也辦不到……嗯,不過那樣東西背後的麻煩不少,這倒要好好籌劃一番,嗯……對,就這麼辦!】
解決了心頭難題,烈飛煌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如果熟悉他的人,絕對能看出他此刻眼中閃動的精芒,必定又是在算計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