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騰在監區長的辦公室,監區長在自己辦公室門外站著,又是癡迷又是驚恐的不停往裏麵看。
蕭騰的臉已經成功的贏得了監區長的芳心,可是那一身的肅殺和凶狠的氣息,也讓監區長驚懼不已。
癡迷又不敢靠近,簡直不要太矛盾。
零落晃著過去,監區長連忙跑過去,“小祖宗,你可來了,蕭上校等你好一會兒了,你快進去吧。”
零落推開門,慢騰騰的進去,順便腳一踢,關上了門,格隔絕了外麵一切的目光。
“蕭上校,找我什麼事情。”還是那樣淺淡笑著的笑容。
蕭騰拽了拽一副領子,一直焦躁不安的心在看到這張笑臉後,奇異的平複下來。
熟悉的砰砰砰悸動的心跳聲又來了。
“為什麼跑回來。”
這都回來七天了,也不見她找他。
就憑她能弄死張組長那個怪物,他就不信她過不去5區。
就算她過不去,讓人帶個話給他,他也會把她接過去。
“為什麼不回來?”
蕭騰深吸口氣,走到零落的麵前。
零落伸出手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按到沙發上坐好,“我不喜歡仰頭看人,脖子累。”
那雙小手在挨住他的肩膀時,他的身體就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他渴望她的靠近。
在她收回手的時候,蕭騰猛地伸出手抱住她纖細的腰,一用力,她就跌坐在他的腿上,兩個人的特殊部位,正好隔著衣料,貼合在了一起。
蕭騰悶哼一聲,頭擱在她的肩膀窩,用力的吸了口氣。
零落身子往後仰,推開他,“蕭上校,你來這,不會就是為了撩我的吧?這可是別人的辦公室,你確定這合適?”
蕭騰:“……”
誰踏馬撩你了,明明是你撩本少,撩完就跑。
為什麼這是別人的辦公室,不是本少的辦公室。
真該死。
這要是本少的辦公室,本少非把你就地辦了。
蕭騰任由她從自己的身上離開,他忽然站了起來,抬起了手。
幹嘛,還來?
零落又往後退了一步。
誰知蕭騰隻是解下手上的腕表,站起來拉住零落的手腕,把腕表戴在了她的手上。
腕表鬆垮的戴在她白皙的手腕上,纖細的手腕泛著瑩白的光,吸引的蕭騰很想放肆的沿著這手腕一路親上去。
蕭騰覺得自己真的是完了,一接近她,就跟幾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的饑渴。
不能再呆下去了。
他站起來,一句話不說,扭頭就走。
零落低頭看著手上的腕表,這是幹嘛,為什麼要給她這塊表?
這不是他貼身帶著的腕表嗎?
據說是男女同款,意預為合二為一,情侶款至高境界的世界名表嗎?
腕表的款型簡單大氣,透著低調的奢華,隨便晃動,就能帶起一縷光芒。
她是一個囚犯,在監獄裏戴這樣一塊奢華的世界名表,真的沒問題嗎?
“雅藝,你跟蕭上校是不是?”監區長在蕭騰一走,就推門進來。
“不是。”
監區長頓時升起一絲竊喜,那她還是有機會的。
零落衝著她勾了勾手指頭,“他隻是在追我。”
監區長錯愕當場。
追?
蕭上校追女犯人雅藝?
要說蕭上校看上雅藝,想把她睡了,她覺得沒什麼,很正常。
說追,怎麼就那麼驚悚呢?
監區長看著零落瀟灑的離開她的辦公室,長久的木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