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落沒舉手,將雙手插在褲兜裏,吊兒郎當的走了出阿裏,還有點髒汙的臉,盡是無害的笑容,如果不看那雙滿是邪氣和寒霜的眼眸的話。
舉槍的武警被那眸子看的遍體生寒,就像自己是手無寸鐵之人,對麵的少女手握重型武器,一個呼吸就能要了他們的命一樣。
這是一個五歲便殺了好幾個大男人的罪犯,絕對不是普通的人。
武警忍著恐懼,衝著零落喊到,“舉起你的雙手,站在原地別動,否則開槍了。”
“我要是動一步,你就能要了我的命嗎?”少女輕笑,語氣輕柔,可在這樣緊張到掉根針都能聽見的氣氛中,她的每一個字都被聽的清清楚楚,舉槍的獄警一點也不覺得那語氣輕柔,在進入耳朵的那一瞬間,就格外的陰森。
“你們在做什麼?”冷冽的聲音從武警身後響起。
一個長頭發的美麗的女人身後帶著幾個獄警走了過來,身材還算保持的不錯,露出的腹部甚至能看到幾塊腹肌,膚色有點黝黑,看著像是健身女教練一樣。
“副監區長,罪犯打了監區長,現在還試圖繼續行凶。”武警立刻說道。
副監區長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攔了眼零落,隨即看了眼零落身後的小黑屋裏,半死不活的監區長。
“雅藝,昨晚你試圖逃走的事情跟我交代一下。”監區長對身邊的獄警說,“把監區長送到醫護站,接受治療。”
她正找不到機會取而代之呢,誰想一直當副職,正巧眼下就是個機會。
被打成那樣,每個幾個月是恢複不過來的,趁機給監獄長吹吹枕頭風,妥妥的上位。
副監區長很高興,看著雅藝也特別順眼,對著她勾了勾手指頭,“跟我走,交代一下。”
1區的女犯人就沒有不知道的,也是是一個在私底下基本公開的秘密了,副監區長是那種那女通吃類型的,讓監獄長睡了自己,撈好處。
反過來,憑著自己的職權和身份,睡犯人。
但凡有點姿色的都被她惦記過,至於得手了有多少,誰踏馬知道。
雅藝的臉蛋少有的標誌,惦記這張臉的不在少數。
不過雅藝對自己特別狠,凡是要對她下手的人,都會被她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牙簽威逼,威逼對方要是不放自己,她就用牙簽戳瞎自己的雙眼,畫花自己這張臉。
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都很有用。
雅藝直到現在還是純潔的小姑娘身體,沒被任何人占到便宜。
這個副監區長一樣,不過還是不死心,總想著那天會讓雅藝心甘情願躺在自己身下。
零落笑著道,“去副監區長的辦公室嗎?”那張小臉一笑,簡直犯規,太踏馬美了,看的副監獄長直了眼睛,然後心裏就升騰起一股強烈的欲望。
副監區長心癢難耐的帶著零落到了她自己的辦公室,讓身邊的獄警全部都出去,屋子裏隻有兩個人。
“雅藝,你昨晚逃獄的事情可是有點大啊,你說說怎麼回事。”副監區長眼含深意的看著她說道。
如果根據後續劇情,她把女主供了出來,然後副監區長就把這消息報告給了監獄長,監獄長覺得事情重大,親自帶人去抓女主。
她現在當然不可能再讓劇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