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獵人你們也敢逼迫,本皇看你們是都想去死一死了。”
眾吸血鬼低著腦袋任由血皇罵,誰也不敢支聲,隻是心裏嘛,一個個腹謗,不是他們想逼迫,實在是您的兒子跟你的愛臣掐架,我們不過湊了個熱鬧嘛,再說了,誰讓這血族獵人當時一副小受的樣子,沒忍住嘛。
怪他們嘍。
“給你們一天的時間,全部給譚掌事賠禮道歉,直到譚掌事消氣不計較此事為止。”
“血皇……”
血皇惱火,“嘰歪什麼,照做。”
夏寧率先做表率,跟譚歌誠懇的道歉,梅林見此跟上,比夏寧還誠懇。
見此,血皇滿意的點了點頭,要夏寧跟梅林隨他下去,先談談薔薇祭祀的進展,等他們都道完歉了,再回來商議正事。
譚歌冷眼看著夏寧跟梅林隨著血皇離開,眸子裏的陰冷更甚。
等這隻吸血鬼一走,譚歌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緩步走到會議正中央的位置,淡淡的問,“宴會上到底是誰給我的酒裏下藥。”
“譚掌事,話你可不能亂說。”什麼下藥,搞的他們要謀害他似的。
說這話的是宴會上第一個冒尖勸酒的南孚,被零落砍了一刀,貌似有什麼了不得的能力,傷勢複原的很可以,這會兒好好的站在這。
南孚對上譚歌冷冽的視線,莫名就渾身一顫,無邊的冷意席卷了他。
那冷冽的視線,如黑洞般的無底深淵,好像隻要被吸進去,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說,誰給我酒裏下藥。”譚歌再次質問。
下藥?
肯定不是毒藥,要是毒藥,這會兒他就不會好好站在這了。
那就是合歡藥,嗬嗬,那就要問……嘻嘻,誰看上這張臉,問誰。
再說了,敢在血皇的地盤下這種藥,可不是一般吸血鬼敢做的。
譚歌的視線死死盯著南孚,南孚被盯的接連打寒顫,受不住的道,“譚掌事,我們不過就是勸酒,怎麼會敢給你下藥呢,你別是弄錯了吧。”
“你的意思是,不是在場的你們,而是另有其人?”譚歌眉毛一挑。
“我沒說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南孚垂眸,不與譚歌直視。
“啊”一聲慘叫。
眾吸血鬼沒看清楚譚歌是怎麼出手的,隻看到南孚比昨天被砍了一刀還慘,捂著胸口,痛苦的跪在地上。
譚歌收回了手指間的十字架,那十字架泛著森寒的白光,上麵有血液在滴落。
他緩步走到南孚的麵前,臉上掛著好看的笑容,可這笑容在這會兒眾吸血鬼眼裏,再也沒有了想要褻瀆之意,有的隻是害怕恐懼。
陰寒。
充滿惡意又嗜血。
眾吸血鬼驚慌的連忙道,“譚掌事,你一定誤會了我們真的不知道誰給你的酒裏下藥啊。”
“譚歌,這裏是血族血皇的城堡,你在這裏對我們出手,你是想要挑起人類跟血族的戰爭嗎?”
南孚改跪為坐,喘著粗氣怒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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