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就這麼定了,既然親王要準備婚事,那隨後薔薇祭祀之事,就交給夏公爵辦吧。”
夏寧擰眉,薔薇祭祀是血族的大事,每一年都會舉行一次,就是在血族的禁地,那一片薔薇花盛開之地,召集吸血鬼們一起點燃那片花海。可以釋放血族最神聖的力量,普照血族子民。
她來自人類,對著些吸血鬼的事實在不感興趣,什麼神聖力量,都是怪力亂彈之說,她才不信,燒一片花就能怎麼樣了。
但是她現在是吸血鬼的公爵,前世的經曆告訴她,必須要掌控自己的命運,才能不再重蹈那個失敗的人生,她用心思一步步的往上爬,好不容易擠到了血皇的身邊,讓血皇看到了她,準備委以重任,她就算不信,也不能說什麼,更要把這事辦好了。
“是,定不辜負血皇重托。”
夏寧如一匹黑馬崛起,引起了熱議,不過零落全程壁上觀,一句話都不參與,看著他們恭維的恭維,打機鋒的打機鋒。
看著這些人如此虛偽,零落覺得還是接著讓小綿羊給自己放妖精打架好了。
看妖精打架都比這些人有意思。
會議結束後,零落麻溜的往外走,夏寧追了上來。
“親王,有一事相商,可否請你到那邊一坐。”
零落連個眼角都沒有給夏寧,幹脆利索的道,“不可。”
夏寧掛不住臉麵,神情有點不大好看,“親王,既然你不想好好談,那咱們就在這站著說。”
零落斜睨她一眼,唇角飛揚,“有屁快放。”
夏寧氣結,忍著火氣道,“安同飛你怎麼處理?”
零落冷笑一聲,“公爵不是已經把他帶到你的莊園裏了嗎?還問我做什麼。”她前腳把安同飛扔出去,當天夜裏夏寧就把安同飛弄到了公爵府裏,當她傻的不知道?
“昨日安同飛在你的莊園,你並未將信物還他。”
“信物?什麼信物?我見都沒見過。別說我沒見過信物,昨日我連他都沒見過。你哪隻眼睛看見他在我的莊園?”零落完全不認賬。
夏寧:“……”
別說血皇懷疑這親王是不是假的,就連她都要懷疑。
夏寧捏了捏手指,放下狠話,“葉曼,你已經被血皇重新定下了婚事,就算不歸還信物,安同飛也不會再跟你,他已經是本公爵的,我勸你還是盡早把信物還了,大家都幹幹淨淨的好,省的到時候大家難看。”
零落嗤笑一聲,“別說大家,難看也是你跟安同飛難看,我可是受害者。”
“你受害?你同意了血皇賜下的婚事,就是已經拋棄了安同飛,安同飛才是受害者,你受什麼害了?”夏寧咄咄逼人,“安同飛投入本公爵的懷抱,就是本公爵的人,他心甘情願,並非我搶人,這事說到血皇那,我也不怕你,反倒是你,接受了賜婚,還扯著安同飛不放,你把血皇跟維德長老的臉麵往哪裏放?”
零落漆黑的雙眼看著夏寧,沒再跟她互掐。
幹淨無害的臉淡漠的動了動嘴角,“夏寧,你說的好像我很稀罕安同飛一樣。”
原主稀罕,可她不是原主,一點也不稀罕。
安同飛愛跟誰跟誰,她壓根不在乎,夏寧在她這找什麼存在感呢。
夏寧被問的一怔。
就葉曼的反應來看,貌似真的一點不稀罕安同飛。
要是有一點點在乎,就不會任由她把安同飛帶到公爵府而無動於衷,更不會忽然變了態度,接受了血皇的賜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