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
不吃老子可怎麼活？
零落微笑，“不能。”
老龜被噎，“那你倒是說句話，帶不帶隊。”
眼看三天後就要舉行交流會了。
零落笑容不變，吃相不變，答案也不變，“看心情。”
“這種事情是看心情才能決定的嗎？外國妖精欺負到頭上，到時候啪啪啪打臉不說，搶了我們的地盤，對我們吆五喝六的，那日子可怎麼過？你想過沒？”
“那又關我什麼事？我又不是妖。”
“你不是妖，也跟妖精差不多，再說你不是要當妖精們的女王，這樣下去，你可怎麼當？”
“那就不當了唄。”
老龜捂住胸口，“……”能不這麼隨心所欲嗎？
野火帶著山妖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被氣的差點七竅出魂的老龜，那張臉紫黑紫黑的。
零落沒事人一樣的吃著辣條，那叫一個津津有味。
隻是別有深意的看了眼山妖。
回來了？
回來做什麼？
跟白虹裏應外合，謀害老子？
零落垂下眼眸，繼續吃。
老龜嘔的直嚷嚷著要回去找翰峰換個人選做領隊。
“主子，老龜你都能氣成這樣？他可是出了名的慢吞吞，好脾氣。”野火把氣的拂袖離去的老龜送出去，乖覺的遞過去一大袋麻辣肉幹說道。
“估計是最近肝火太旺了。你給他整點苦瓜下下火。”零落拿住麻辣肉幹，立刻眉開眼笑，每每這個時候，她的笑意才有點能抵達眼底，看起來和氣又好說話。
野火對於這種反差已經習慣，“苦瓜還是別送了，他更容易肝火旺。主子你要當妖精界的女王，還是先收服了老龜比較好。”
零落邊吃邊挑眉，“收服他？”
野火難得嚴肅的道，“老龜活了萬年了，資曆名望在妖精界都擺著，翰峰父子乃至整個妖界的大小妖精都對老龜尊敬的很。”
老龜就是不愛管事，就喜歡錢，若是他有心，率領大小妖，跟翰峰父子打擂台，也最少能得妖界一半的勢力。
收服了老龜，就等於收服了妖界一半。
野火又從側麵闡述了很多，零落都不置可否。
山妖在一旁坐壁上觀，似乎看上去跟之前沒什麼區別，但零落敏銳的感覺到，山妖看她的眼神有點閃爍不定。
野火勸說無果，至於本市接連爆發的命案，警察局毫無進展，根本什麼線索都找不到。
她住的這地方，依舊是兩層。
她住樓上，野火跟魚妖住樓下。
飽餐一頓，零落滿足的拍著肚皮躺倒床上，閉上眼睛。
外麵月沉如水，零落呼吸平穩，皎潔的月光照在她臉上，就像月下仙子般美好純淨。
安靜的屋子裏忽然出現一道黑影。
“狐妖王夜闖女子的臥室，是想幹什麼？劫食？”
輕柔的聲音隨著黑影的出現而響起。
翰敕低低笑了一聲，似乎預料到她並沒有真的睡著，又似乎覺得她不擔心自己的美色被劫，反而擔心自己的食物被劫而覺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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