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背叛我?”
溫暖靜謐的夜晚裏,麵容清俊的男人卻仿佛來自地獄。
“我沒有…”
宋伊話音還沒落,就又被身上的男人掐住了脖子,猛烈撞擊。她緊咬紅唇,奮力抵抗,身體卻在久違久違的快樂中沉淪。
火熱抽出,陸祁修不再動作,鐵了心要折磨她。汗水沾濕了他仿若刀裁的鬢角,又滑落到身下女人因得不到滿足而潮紅難耐的臉上,他沒管,而是將嘴唇貼到她耳邊:“你認錯,你求我…我就放過你!”
明明可以求饒,可宋伊的雙眸卻一霎黯淡,變得毫無生氣,仿佛陸祁修再怎麼折磨她,她都無所謂。
她這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沒有讓陸祁修心生憐惜,反而惹得他更怒:“想死?哪有那麼容易,你一輩子都得在我身邊贖罪。即使傅溢陽已經下了地獄,我也不會送你去地獄見他。”
這話仿若扯斷了宋伊身體中緊繃地某根弦,剛才還像活死人一樣的她身子狠狠一顫,雙眼驟然睜大,如同一條被釘在案板上的魚,拚盡全力做最後的掙紮:“你放開我,放開我…讓我去見溢陽哥最後一麵——”
陸祁修卻狠狠地掐住她的下顎,身下的火熱一下撞進她身體的最深處,見她痛得蜷縮,他臉上終於露出一抹報複成功的邪肆笑容:“嗬…最後一麵?你連他的骨灰都不會見到。”
宋伊眼睛裏蓄的淚終於奪眶而出。
“不準為他哭!”
陸祁修的動作隨著聲音又狠厲了幾分,見她淚水不斷,陸祁修怒火更盛,將她翻了個身,不再看她的臉。大掌扯住她的頭發,他徹底化為欲獸。
清晨,太陽伴隨第一聲鳥鳴升起。
外麵宛如世外桃源人間仙境,房間裏卻猶如人間煉獄。
看著縮在床角奄奄一息的女人,陸祁修眼中沒有絲毫情緒。他整理好衣袖,淡然吩咐管家:“喂她吃避孕藥,不要讓她懷孕。”
陳管家立刻犯難:“先生,這…宋小姐對避孕藥過敏。”
聽到“避孕藥”三個字,宋伊也顫抖著又縮了縮身子。淩亂地長發遮住了她狼狽的臉,可卻仍然能讓人看出她的恐懼。
“她不願意吃,就灌!”陸祁修扔下這一句,頭也不回地走了。
陳管家十分不忍,但還是將避孕藥化到溫水裏,強行給宋伊灌了下去。
宋伊嗆得狠狠咳嗽,等終於緩過來後,她淒聲苦笑,聲音如同鬼魅。
陸祁修對她的恨,已經深入骨髓,而溢陽哥死了,弟弟宋衍重傷不知所終,這個世界上,再也沒人能保護她。
一樓書房裏,陸祁修最信任和器重的兩個下屬在向他彙報並購傅氏集團的最新情況。
“傅氏的股價已經跌停,隻需十億,我們就能買入傅氏百分之八十的股份。”
“傅氏在整個亞太地區的子公司,已經由我們環亞的人全權接手。”
“嗯。”陸祁修隻點了下頭,用右手指在桌麵上一下下地敲著,臉上神情閑適,仿佛整垮這個員工數十萬的跨國大集團,對他來說,就如喝一杯白開水似地無趣,驚不起他內心一絲波瀾。
鄭遠恒已經轉身要出去,秦晟卻猶豫著又開口道:“傅氏有幾個手握股份的核心員工負隅頑抗,不願為我們所用,我們是不是…該給點兒錢收買一下,畢竟,那些人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陸祁修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地冷笑:“將他們傅氏股東的身份曝光,自會有人找他們要債。傅氏破產…沒領到工資的工人和損失慘重的合作商,多得是!”
被拖欠工資的工人還有賠得傾家蕩產的合作商一旦瘋狂起來,打砸搶殺,什麼事做不出來。
秦晟驚訝,想說這個辦法是不是太不人道了,卻被鄭遠恒以眼神警告了一下。秦晟會意,立刻恭敬地答了一聲“是”,然後快步和鄭遠恒離開了陸祁修的書房。
“以前咱們收購別的企業,也沒見大哥下這麼狠的手啊。”秦晟疑惑地問。
“那是因為有人曾對大哥一樣狠!”鄭遠恒小聲道。
“啊?”
“三年前,大哥還隻是國內一個小建築公司的總裁,恰好國家重點建築項目招標,他熬了半個月,做出了完美的設計方案,準備去參加招標大會。去之前,他向宋伊小姐求婚,宋伊卻在當晚將他的設計方案偷走,給了她父親的養子,傅溢陽。傅溢陽有了大哥的設計方案,大獲全勝,得到了那個重點項目,而大哥隨後拿出的設計方案卻被認定是抄襲。大哥百般爭辯,傅溢陽的人卻拿了底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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