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城內,皇宮大殿,幕無敵匍匐在地連頭都不敢抬起,他正靜靜地等待幕喜的龍顏大怒,雖同是幕家人,可在軍國事上同樣也會被殺頭的。幕無敵倒是不怕死,可自己輸的如此徹底連自己都沒活著的欲望。
幕喜臉上沒一絲表情,可手卻微微顫抖著表達著他此時內心的恐懼和憤怒。他旁邊仔細觀察著幕喜的太師朱嘉禮卻察覺出來,朱嘉禮知道現在不是懲罰的時候,能讓幕喜冷靜下來才是根本。於是朱嘉禮上前參奏。
“皇上,勝敗乃兵家常事。幕將軍雖有噢雅教熊貓法師的幫助,可幕柔新可是吳覺淨哪三星洞弟子直接參戰,凡人怎與哪仙人可比,這仗打來已不是皇上可以扭轉乾坤的事,八百年前噢雅教把傲戰國交給幕家為皇,現如今噢雅教同樣也不會坐視不理。皇上現在要的是保持冷靜才是。懲罰幕將軍隻是讓幕柔新這反賊更稱心罷了,於皇上而言是失去國之臂膀啊!”
朱嘉禮一番話讓幕喜手沒這麼顫抖,似乎平靜不少。幕喜想了一會,對幕無敵輕聲道。
“幕將軍起來吧。朕不怪你,隻是朕除了你還能有何人能用,幕柔新眼看著就要打進大都城內坐上我這寶座了。”
幕無敵頭磕著地大聲喊道:“皇上,隻要臣還有一口氣在,絕不會讓哪反賊得逞。城內的禁衛軍加上各個衛隊還是可以與反賊決一死戰的。”
朱嘉禮反身對著幕無敵說道:“幕將軍,你沒輸在英勇殺敵上,幕柔新四人圍著你也奈何不了。我家朱得隆輸的是噢雅教的刀法,你輸的是噢雅教的陣法,幕將軍覺得噢雅教會置之不理嗎?以老臣意思,將軍保護皇上才是現在最重要的事,至於對付幕柔新,我看還是另選人選才是。”
幕無敵很是無奈道:“太師,作為禁衛軍統領,末將當然是該守在皇上身邊,可太師又認為誰能替我出戰呢?”
朱嘉禮沉穩地對幕無敵笑笑無語,這才轉身對著幕喜重新施禮:“恭喜皇上,能對付吳覺淨的人正候在殿外呢。皇上有此人定能讓幕柔新死無葬身之地。”
幕喜很是驚訝:“哦······還有此人,太師這是何時的事?”
朱嘉禮很是謙虛的回道:“臣哪有這等本事,完全是皇上的英明,這段時間都讓幕柔新給弄的,皇上一定是給忘了,在幕無敵將軍對敵前,皇上不是下了道聖旨讓南頭關總兵趙仲謀回大都聽令嗎?皇上,現在趙仲謀將軍就立在殿外候旨,已等候多時了。”
“趙仲謀······”幕喜和幕無敵同時叫了出聲。
半響幕喜才發出感歎:“朕怎麼給忘了這人呢?”
幕無敵也反應過來,連忙說出自己想法來。
“皇上,趙仲謀可是吳覺淨的結拜二哥,金雄是他們二人的大哥。萬一三人連成一氣,幕柔新不用打我們就已經敗了。望皇上三思,把兵權交給趙仲謀等於把命交了出去啊!”
朱嘉禮氣定神閑的回答道:“皇上大可不用擔心,臣也焦灼許久才替皇上出的主意。皇上可 曾想過,如果趙仲謀與吳覺淨是一夥早就站在幕柔新這叛賊幫著對付皇上,可他們大哥金雄的態度可看出並不是如此。”
“哦?說來聽聽。”幕喜想聽明白。
“皇上,自從吳覺淨公然站在
幕柔新一方以來,金雄就借故再不來上殿麵君,而且也再不與朝中任何人來往,這點幕無敵將軍最是清楚。皇上,這說明什麼,說明一個問題?他在避嫌。幕家家人內部坐反,誰勝誰敗都是傲戰國幕家的,金雄不會為了自己讓金家陷入不忠不義,最多能幫自己三弟吳覺淨的也就是雙方都不插手,已是大哥的仁義,吳覺淨 也絕不會怪他這大哥的,金雄很是清楚自己該幹什麼。”
“太師,這又與哪趙仲謀有什麼幹係?”幕無敵忍不住插話。
“幕將軍別急。說倒趙仲謀就一定要說金雄,因為趙仲謀有今天的地位完全的拜金雄在南頭關一手提拔,可以說沒金雄就沒趙仲謀的今天,當然,趙仲謀也值得起南頭關總兵的位置。金雄確實會用人。所以說金雄不但是趙仲謀的大哥還是趙仲謀的恩人,吳覺淨這三弟隻是後來加入罷了。這點趙仲謀心裏很是清楚,否則也不會能獨立握守我傲戰國南頭關不倒。”朱嘉禮解釋的很明白。
幕無敵還是不放心,急問一句:“太師,任何事都有變卦,太師為何如此肯定。”
朱嘉禮歎口氣對著幕喜重新施禮:“皇上啊!臣也是再沒別的人選了。放眼傲戰國能與哪幕柔新一絕高低的隻剩南頭關的趙仲謀了。首先,吳覺淨所有的戰場學問都來自趙仲謀處,最清楚和了解吳覺淨的隻有趙仲謀,而幕柔新這反賊對吳覺淨是言聽計從,我們要打敗幕柔新,除了趙仲謀,臣已無第二人選。”
幕無敵再次匍匐在殿:“皇上,是臣無能,請皇上賜罪!”
幕喜搖搖手,麵色沉穩的開了口:“幕將軍,朕說過這事已過去,不要再責怪自己。朕隻想知道趙仲謀是否會有反心?太師說的沒錯,確實隻有趙仲謀才是對付幕柔新的最佳人選。太師如何幫朕下這決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