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風呼呼的扯著,這一天一大早就是遮雲蔽日,人們抬頭看去,隻見得漫天烏雲滾滾,夾帶著緊烈的大風,讓人不禁覺得,要下雨了。
今日天氣如何,不是蕭問天主要考慮的事情,今日,他就要去努力的完成他人生中的第一個跳躍。
“滴滴嗒嗒···”的馬蹄聲伴著有律的節奏不斷地在洛陽城南中心大道上響了起來。
隻見蕭問天此刻依舊是騎著神馬烏龍,左右各自跟著騎著小毛驢的徐庶以及一臉戒備之色的典韋,後麵呢還是跟著抬著大箱的十名家丁,而道路兩旁則是依舊站滿了滿臉期待顏色的各路行商們,他們在猜測、觀察著這幫有錢的鄉下佬今日會去哪裏不要命的花那冤枉錢,一切仿佛猶如昨日一般的無二。
要是非說有些哪裏不一樣的話,就要非數蕭問天不可了。蕭問天今日不同往日的穿戴起了一套閃閃發亮的盔甲,這套盔甲據路邊有心人的考證,是蕭問天昨日在城南的王記兵器店在花了平日十倍價格才搞到手的水貨。
對,就是水貨,不是市麵上流傳的官府府庫中走私出來的那種,而是民間眾多的水貨製造商對著一件一模一樣的軍中將鎧臨摹而做,模樣到是一樣,隻是原裝鎧甲價值不菲的精鐵卻是變成了閃閃發亮的銅片,防禦度下降了可不是一成兩成啊,雖說是比原裝的好看了不知多少倍!
蕭問天就是這樣滿臉嘻嘻哈哈的穿戴著‘最為滿意’的鎧甲騎著高頭大馬向著城南聚攏的十常侍府宅而去。
路邊眾人一見到蕭問天所行方向就立刻下意識的反映到,又有人去撈官做了,還是一樣的有錢人,隻不過這次是個剛剛爆發的暴發戶罷了。
眼見今日無猜透可賺,路邊兩旁的一眾行商皆是滿臉失望的抬著各自的活物去別處找生計去了,前麵的那邊區域卻不是他們這些普通百姓可以踏足的!
在慢慢前行了一個時辰有餘之後,見到眼前各處還是差不多樣貌的豪宅後,蕭問天忍不住的轉頭問道:“元直,你說都走了一個時辰了,怎麼還沒到那個張讓府宅?”
徐庶露出一個苦笑道:“主公,還不是這些朝廷大員各自占著大塊的土地建起了各自的豪宅,我們已經快到了,那張讓貴為朝中第一權臣,他的府邸當然會在全城的最精貴的地方,瞧,下一條街的整個都是他的府邸,我們快到了。”
即使是‘見多識廣’的蕭問天,在聽到眼前不遠處那一眼望不到頭的一整條街後也是忍不住的抽了一下冷汗,乖乖,比得上後世的長安街了。
“媽的!一個人占這麼大地方,真當自己是鯨魚不成?”,蕭問天咋了咋嘴巴道。
“鯨魚?很大嗎?”,典韋聞言立刻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一臉小星星的道。
看著典韋如此模樣,蕭問天隻是平靜的說了一句:“恩,的確很大,像你這種個頭,他一口氣可以吞得下十萬萬個!”
典韋聞言立馬大叫道:“哈哈,等老子逮到它後就把它給醃了,夠我和黑虎吃好幾年了,嘿嘿·嘿··”。
寒!蕭問天心中不禁想到:“看來你還是沒有意識到所謂的鯨魚到底有多大啊!”
就這樣一路嬉笑一路為某些有心人的秘密注目下,蕭問天一眾再走了半個時辰後終於來到了張讓的府宅門前。
望著高達十來丈的府門,蕭問天等人皆是猛地吸了一口氣,要知道,有的州治大城的城牆都不一定有長肉府宅的大門高!
見到張讓府宅的外圍就是如此的高大,蕭問天心中默默計算起張讓府中的防衛力量來、
一個看門人模樣的年輕人見到腳下台階下來了一幫子的穿著‘很是另類’的家夥正在一眼傻呆呆的仰頭看著自己身後的石門,他不禁麵帶傲慢之色的停了停薄薄的身板,趾高氣揚的大聲喝道:“哪裏來的不長眼的家夥,還不快閃到一邊去,別弄髒了爺爺掃幹淨的地麵!”
見到一個清潔身份的低等下人就敢對自己主公大吼嘶叫的,身在黑虎身上的典韋立刻向那個囂張的小子頭去一撇眼神。
“咯咯咯···”,剛剛還是囂張傲慢的看門人見到一個胡渣滿麵的巨漢惡狠狠的瞪著自己,他立馬嚇得屁滾尿流的嚇倒在地,結結巴巴的喊道:“來,來人啊!”
看門人一叫喚,過了片刻才姍姍來遲的出現了幾個手持棍棒家丁護衛打扮的人出現。
張讓貴為‘讓父’,極得皇帝寵信,滿朝文武皆是對之退避三分,誰也不敢在他的府前鬧事,這不,好日子過了很久,這些家丁更本就不敢想想世上還有誰趕在當朝第一權臣府上鬧事的。
見到身後終於來了幾個家丁,先前嚇得癱倒在地看門人這才恢複一臉傲慢的神色,說道:“都給我拿下了,記得將他們的箱子都抬到後院去!”
仿佛是吃定了腳下的一幹鄉下人,看門人隨即看都不看的拍了拍身上的錦服道。
“恩?”,看門人一說完隻覺得耳邊忽然傳來一聲震吼,剛剛站起的他立馬又座了下去,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他的身後又多了好些個一同跌倒的家夥。
典韋見之麵上更是不削之色,連他的一聲冷哼都受不了,可想而知,這些所謂的護院實力是多麼的差了。
蕭問天卻是看了看徐庶,兩人皆是苦笑,正所謂,小鬼難纏嗎!
徐庶搖了搖頭,不慌不慢的下了毛驢就徑直走到階上一杆嚇得直發抖的眾人麵前,露出他自認為最為‘和藹’的麵容,輕聲道:“小生這邊有禮了,還請各位幫忙通報一下,就說是你家老爺的故人來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