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凡的一句話和一個巴掌就讓陳雅芝陷入無盡的遐想與糾結之中,隨即感受到秀臀之上那火辣辣的疼痛感,非但沒有因此而感覺委屈,反而是心底升起一種異樣的快感,說不清卻又道不明,隻覺此時身體有些飄飄然,又好似雙腳踩在雲端,甚至連全身的力氣也好像被抽走了一般,身子就那麼軟趴趴地靠在劉凡的懷中,此時但願長醉夢難醒。
“喂……喂……學姐,還沒到做夢的時間點呢,快醒醒!”就在這時,陳雅芝耳中傳來劉凡恬噪的聲音,但對於她來說,這聲音卻猶如之音,是那麼美妙動聽,恨不能一直聽下去,但說完話劉凡卻又將她搖醒。
“你……你剛才說的話可是真的?”半夢半醒間,陳雅芝恍若沒有聽到劉凡的話一般,雙眼泛著桃花,直勾勾地盯著劉凡,潔白的貝齒輕咬著半片薄唇,適時朱唇輕啟,回答劉凡的卻是答非所問。
“什麼真的假得,真是莫名其妙,你沒發燒吧,你快點起來,外麵有好多人在看著呢!”劉凡那裏會不知道陳雅芝所問的是什麼,他現在隻不過是在裝傻充愣罷了,卻是被陳雅芝一雙直勾勾的桃花眼給迷住了。
“你……你就不能對人家好一點嘛,人家怎麼說也是個女孩子嘛,真是塊大木頭,哼!”陳雅芝看著劉凡那無賴樣,頓時心中氣急,但卻又作出女兒姿態,媚眼一撇百媚橫生,瓊鼻一撅嬌憨陡現,一時間萬種風情嬌豔開,一點傾心猶記君。
“嘿嘿!我要不是塊大木頭的話,又怎麼會招惹到你這條小蛀蟲,否則的話,你為什麼到現在還一個勁地往我懷裏鑽呢!”劉凡現在女人已經有五個了,再多一個陳雅芝也不算多,反正她現在情債也不少,所謂債多己不愁嘛,所以劉凡這話也就是變相的接納了陳雅芝了。
“什麼嘛,你才是蛀蟲呢,什麼*喻啊,真是沒有文化,不理你了啦,哼!”說罷,陳雅芝便戀戀不舍地從劉凡的懷中起身,隨即快步躲到趙婉儀的身後,接著掩體掩飾自己內心的羞赧與喜悅,這一刻她的受戀終於有了回報,但同時她又將與另外的幾個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不過心裏麵卻沒有苦澀,有的隻是甜甜的喜悅。
“哎呀!卸磨殺驢是吧,想入我劉家門就要遵守家規家法,若有違背,那我可就定斬不饒,哇啞啞……”再收一女,劉凡心裏那是無比愉悅,話說倒一半倒是先唱大戲來了,末了還豎起劍指一顫一抖著有模有樣的。
“啊?怎麼還有家規家法啊,那……那又怎麼個懲罰法呢!”陳雅芝可從來沒有在趙婉儀與孫君瑤那裏聽說過劉家有什麼家規家法的,不過一說到“懲罰”二字,不由得讓她想起了剛才那令她銷魂的一記巴掌,一想到這事,不覺間陳雅芝臉上的朝紅再漲幾分。
“當然有啦,咳咳……這家規嘛,一是在家裏老公說的話永遠都是對的;這第二嘛就是就算老公做的事是錯的,那也是對的,第三條是今後家中大小事務都參照第一條,基本上就這些,你沒有異議吧,沒有的話,那從現在開始歡迎你成為我劉家的見習媳婦兒,恭喜恭喜!”
劉凡被陳雅芝這麼一問,倒是愣了一下,隨即轉念一想,便將那子虛嗚有的劉氏家規給杜撰了出來,不過這家規好似霸王條款一樣,也就是說家裏頭劉凡說了算,這也就他能想得出來,整得自己跟舊社會的地主老財似的。
劉凡這話一出,猶如石破天驚一般,曠蕩一聲就把陳雅芝給整懵,這是家規啊還是整人條款啊,怎麼越聽越像舊社會,倒是令其他兩女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隻不過兩女的笑卻又有所不同,趙婉儀性格含蓄矜持,隻是掩麵而發笑,不過從她一手捂著小腹,全身劇烈的顫抖來看,顯然是憋得不行,至於孫筠瑤性格開朗又古靈精怪的,難得有的笑料她又怎麼會放過呢,直笑得前仰後合,就差這地上打滾了。
這下子陳雅芝那裏還不知道自己讓劉凡給耍了,這條款本來就是劉凡自己杜撰出來的,趙婉儀與孫筠瑤先入門自然清楚,可陳雅芝卻不知道啊,還以為是劉凡故意刁難她呢,於是跺了跺腳嗔怒著說道:“你……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啊,就知道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