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我錢益福堂堂一個副省部級官員,就算是犯了法,沒有中央首長命令,怎麼也輪不到你們國安分局來管,你現在憑什麼逮捕我。”錢益福雖然心裏對“國安”這個招牌很乏術,但他的頭腦還算是清醒,開口一下子就切中要害,同時他也知道這一次是有人要對他動真格的了,但現在能拖一時就拖,最少也得讓他有個緩衝的時間去應對這次危機。
確實也正如錢益福所說的那樣,國安局是沒有插手地方政務的權力,但他卻有監察權,而且在也有一定的執法權力,但那隻是針對於處級以下官員,麵對錢益福這樣一副省部級高官,張劍宏這個正廳級的局長就顯得有些力有不逮了。
所以這也是在直轄市當國安局長的悲哀,上麵一個個的級別比你大,而你卻沒有權利去動人家,所以這幾年張劍宏其實很窩囊,不過現在一切都不同了,有劉凡這座大山靠著,這一次誰要敢撩爪子,他必定將其剁下來。
“沒錯,張劍宏,你隻不過是一個分局長,有什麼資格下達這樣的逮捕令,如果你今天不給個滿意的解釋,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就算是扒了你身上的這身皮,也不是不可能,哼!別以為國安就了不起了。”這時盧天奎見錢益福已有些膽怯,遂出言頂起張劍宏的話來,語氣中更是不無威脅之意,錢益福是他的鐵杆手下,一直都是以他盧天奎馬首是瞻,衝當衝鋒陷陣的急先鋒,同時也是他掌控滬海的左膀右臂,所以他不得不強出頭,不然會令手下的人寒心。
況且錢益福還知道了盧天奎的不少不法行為的秘密,如果錢益福在國安那邊熬不住,而將他盧天奎咬出來了,那麼事情也就大條了,至於劉凡是什麼身份,他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隻要能保下錢益福,那麼他盧天奎便可高枕無憂,因為盧天奎與金大奎之間交易很多都是錢益福在其中牽線。
“哈哈……盧天奎啊盧天奎,你還真是機關算遲太聰明,聰明反被聰明誤,你當我今天是來當擺設的嗎?”這時劉凡突然大笑幾聲,接著冷冷地對盧天奎喝道,他早就預料到盧天奎會有這一招緩兵之計,所以劉凡是不會給他緩衝的機會的,他現在必須以雷霆萬鈞之勢,將整個案子辦成鐵案,不然遲則生變。
遂緊接著劉凡又對張劍宏下令道:“張局長,我現在以國安局副總長的身份命令你將一幹涉案人員,一一逮捕,如有人膽敢阻攔國安執法,殺……無……赦……”話到最後,劉凡的話氣變得冰冷無比,一瞬間眼中精光一閃,而且身上更是不經意間散發出駭人的氣勢,頓時將眾人壓得喘不過氣來,好在這股攝人的氣勢隻是一瞬間,不然估計在場的人都得趴在地上。
“嘶……啊……”劉凡的話語一出,眾人才知道他的身份,隻不過如此年輕的副總長,確實是有些駭人聽聞,頓時讓眾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在場的眾人都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一個不滿二十的中將意味著什麼,要麼就是背後有著滔天的家勢,要麼就是本身的實力強大得逆天,而身為國安局這要的國家強力部門,一身本事那是少不了的了,所以終上所述,這年輕人隻能結交,而不能與其為敵。
而這時在場的人臉色就大不相同了,盧派的其他幾位常委的臉色瞬間垮了下來,他們都知道,這一次對方是衝著盧天奎來的,現在是錢益福,那麼接下來的就輪到他們了,這幾年他們幫著盧家做事,屁股下就沒幾個幹淨的。
而與之相對的便是柳嚴正一派的人,他們剛才可是看到劉凡與自己老大柳嚴正相談甚歡,說明關係不淡,這下他們可就樂壞了,眼見政敵落難眼中更是幸災樂禍,同時也更加佩服柳嚴正,怪不得之前開常委會被對方壓得死死的,柳嚴正卻依然那麼鎮定自若,還真有那麼一點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味道,原來人家是早早就得到內幕消息了,這下幾個柳派的常委對柳嚴正更是死心塌地了。
還有另外的市長一派的三名常委此時心中更五味雜陳了,而且還有些忐忑不安,之前他們可是將柳派給得罪狠了,這回盧派的人都已是風雨飄搖,眼看大廈將傾,以後他們幾個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