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穆總還是自己享受吧。”黎清伊翻了個白眼。
車裏氣氛因為“麻袋”輕鬆起來,黎清伊也悄悄鬆了口氣,隨即問道:“你不會是專門回來參加這個宴會的吧?”
“隻是順便。”穆岑夜眉眼略傲,隻有不屑,專門來參加魏榮輝的生日宴?他才沒這閑情。今晚主要是想來給他們找點不爽快,順便給他們搞幾單麻煩,沒想到麻煩還沒開始找,那兩父子就有把自己惹怒的能力。
頓了頓,他微微低頭,溫熱的呼吸悉數鋪灑在她身上,嗓音磁性而性感:“之前說了,回來隻是因為……想你。”
黎清伊臉唰地就微微紅了起來,好在車內昏暗,看不清楚,她這麼暗自慶幸著。
隨即轉移了話題:“現在他們都知道了,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穆岑夜不以為意。
知道就知道了,事實而已,還怕別人知道?未來全世界都會知道,她是他的妻子,這點人算什麼?
“以後會不會有很大影響?”黎清伊說得隱晦,指的卻是他們以後離婚的影響。
穆岑夜微微眯眸,“跟我結婚,你覺得很沒麵子?”
“這不是麵子問題。”
“那就是沒麵子?”他聲音微沉。
黎清伊敢說沒嗎?她當即就搖頭,“有麵子,非常有麵子!”
穆岑夜當即勾了勾唇,“有麵子不就得了,胡思亂想這麼多做什麼?”
“……”
深謀遠慮和胡思亂想是一回事嗎?
穆岑夜修長的手指輕輕撥弄著她的發絲,不容置喙地開口:“從今往後,不許單獨見魏家人,不許和別的男人走那麼近,不許對對你有非分之想的男人笑,不許……”
“打住!”
一連串不許,讓黎清伊聽得有些頭疼,說這麼溜兒,怎麼不去當相聲演員?
穆岑夜聲音戛然而止,挑眉看著她,聲音幽涼:“你有什麼意見?”
黎清伊默了默,說道:“我是律師。”沒有不和男人走近的說法。
穆岑夜嗯了一聲,悠悠然地說道:“你可以做個克己複禮的律師。”
黎清伊瞪他,“說的輕巧,你這麼對待別的女人試試!”
穆岑夜含笑看著她,“穆夫人想要我怎麼做?”
黎清伊一噎,她才不像他一樣這麼不近人情!
“不讓我碰別的女人?不讓我親別的女人?不讓我對她們笑?”
未等她說話,他便薄唇彎彎地說:“這個你可以放心,我從來不對對我有非分之想的人笑,也從來不和別的女人單獨相處……”
“呸!”黎清伊再次打斷他,“你演戲的時候沒對別人笑?你剛才和的是男人單獨待在陽台?還聊的私事。今晚風大,你也不怕閃了舌頭!”
穆岑夜驀地失笑,眼睛亮亮地看著她,“我還從來不知道,穆夫人原來一直在吃醋?”
“說到這個……剛才為什麼把我推給那女人?給我個合理的解釋?”他聲線優美,語氣卻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