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興輝接到了消息,羅布泊真的出事了,趙大海被敵人的偽裝欺騙,讓敵人把裝有細菌的瓶子扔進了種植水域,現在整個水域都被汙染,水和食物都被毀了。
趙大海把屍體送到火葬場之後,回來的路上開槍自殺,他的死毫無意義,隻是不敢麵對錯誤的行為。
鄒興輝的心被這個消息狠狠的刺痛了,他的心髒就像被誰的手抓住使勁的揉捏著,讓他喘不上氣,甚至說不出話。
為什麼有人要挑戰組織紀律?為什麼不執行命令?
鄒興輝不停的在心裏罵道,可是這些話他說不出來,他的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他忍著心裏的劇痛,堅持著坐在沙發上。
呼吸越來越困難,每呼吸一下,心髒就被刺痛一下,鄒興輝實在堅持不住了,眼睛一黑,倒在了沙發上。
“鄒局!鄒局!”
郝剛看到鄒興輝倒在沙發上,被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隻會呼喊著鄒興輝的名字,希望能把鄒興輝喊醒。
等鄒興輝醒來,他已經躺在病床上了,郝剛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陪著他。
“我好了,去告訴醫生我要出院。”
鄒興輝對郝剛說道。
郝剛這時候正想著心事,沒發現鄒興輝已經醒了,聽到他說話才反應過來。
“鄒局,你醒了?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鄒興輝這時正準備坐起來,他慢慢的撐起身體準備下床。
“不行!醫生讓你靜養,這次你算是死裏逃生,晚幾分鍾進醫院,你就沒救了。”郝剛一著急,有點口無遮攔的說道。
“別嚇唬我,我的身體我知道。”鄒興輝沒把他的話當回事,依舊撐著要下床。
“鄒局,心梗不是鬧著玩的,不管怎麼說,你不能離開醫院。”
郝剛固執起來也很可愛,他一把抓住鄒興輝的衣服,把他按到床上躺著。
鄒興輝雖然年輕時候不弱,這時候病著,加上現在不年輕了,肯定不是郝剛的對手,被郝剛這麼一折騰,他也老實的躺在床上。
“郝剛,情況有變化嗎?”鄒興輝很擔憂的說道。
“鄒局,現在的局勢我們已經控製不了了,交給上級處理吧。”
“羅湖他們幾個怎樣了?”
“抓回來了,他和那三個手下都抓回來了,讓他開心幾天就足夠了,難道還讓他繼續渡假?”郝剛有點帶著氣說了幾句,看得出他對羅湖的敵意不是一般般。
“算了,即便沒放他出去,他的這個計劃也早就安排好了,和你沒關係。”鄒興輝安慰著郝剛說道。
這次郝剛把羅湖放出去,接著就出了這麼大的事,郝剛心裏很自責,所以說話也變得沒好氣。
“鄒局, 我知道你安慰我,這次事件都是我的錯,如果安排我們的人守著關卡,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現在羅布泊的人怎樣安排?安排到其它地方壓力太大,而且這麼多人,誰知道有沒有被傳染的?讓感染的人去其它地方,華夏就真的完了。”
“唉!這就是我擔心的地方,這麼多事,我能在這裏躺著嗎?還是回去心安些,至少可以看看事情的發展。”鄒興輝歎口氣回答。
“鄒局,這事已經交給上級了……我……唉!算了吧,我還是告訴你實情,你已經被撤職了!我們整個部門都被撤了,說你沒盡職盡力,完全沒必要留著這個部門,我的四組被合並到國安河源分局,算是就地安置人員,這都什麼屁話,這麼多年的成績,一夜之間就被抹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