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興輝看到陸嫻因為和葉繼風的感情,變得失去了冷靜和理智,他不希望陸嫻繼續負責指揮這件事,因為點滴的失誤,可能對葉繼風造成嚴重的傷害。
他對陸嫻說道:“你去醫院看費小琴,她那裏或許有更重要的線索。”
陸嫻猶豫著,她實在擔心葉繼風的安危,不願意離開指揮中心,她希望最早知道葉繼風的情況,可是鄒興輝的話就是命令,她必須服從。
她想請求鄒興輝讓她留下,可是鄒興輝說完話就不再看她一眼,這是鄒興輝生氣的表現。
陸嫻心裏知道,鄒興輝已經知道了她的錯誤,這個時候沒有責備她,已經是對她最大的忍耐了,她隻能放棄了請求,按照鄒興輝的安排去醫院見費小琴。
陸嫻開著車來到醫院,她先和醫院的院長見麵,院長這才帶著她來到費小琴的病房。
看到費小琴,陸嫻的心裏還是有點不舒服,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費小琴因為剛做完手術沒多久,這時臉上還很蒼白,此時正安靜的躺在病床上。
費小琴也看到了陸嫻,這個女人她有點印象,好像和葉繼風一起去商場,所以她也在心裏猜測著陸嫻的身份。
“你好,我是葉繼風教授的護衛,今天來向你了解一些情況。”
陸嫻最先亮出自己的身份,她不可能對費小琴說出自己是葉繼風的女友,她不希望因為這個身份阻礙和費小琴談話,或者說讓費小琴對她產生反感和抵觸情緒,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工作的身份和費小琴交談。
費小琴聽說陸嫻是葉繼風的護衛,心裏突然輕鬆了很多,雖然她和葉繼風已經變成了過去,可是內心還是不願意接觸葉繼風的女人,還好,這個女人隻是他的護衛。
“你好!對不起,我剛做完手術,不能坐起來和你說話,你請坐。”費小琴禮貌的和陸嫻打著招呼。
“你報警說葉繼風被綁架在西郊拆遷樓,據我們了解,葉繼風已經離開了那裏,你覺得他們會把葉繼風轉移到什麼地方?”
陸嫻用公事的口吻和費小琴交談著,她總覺得和費小琴在一起說話很別扭,但是卻找不到原因,難道是女人天生的嫉妒嗎?
“你應該是葉繼風的女朋友吧?”
聽著陸嫻說話的口氣,費小琴聽出來話音裏的不愉快,女人的心思是相通的,她感覺到了陸嫻的醋意。
“不是,我們隻是工作關係。”陸嫻否認了。
“現在不是,早晚也會是。”費小琴說完這句話,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費小琴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心中雖然不想見到葉繼風的女人,可是老天偏偏讓葉繼風的女人來見她,既然如此,那就麵對吧。
或許因為費小琴變得坦然了,兩個女人間的氣氛變得輕鬆了很多,陸嫻也放下了心裏的敵意,開始用平和的心態看待費小琴。
“我和葉繼風認識,因為他救了我。”
費小琴開始敘述她和葉繼風的故事,經曆了生死,她早把一切看開了。
她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的經曆都說了出來,包括認識犬養太郎的經過,以及後來和川崎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她的內心恢複了平靜,講述她所受到的那些折磨,就好像講述別人的故事,心裏沒有了波瀾,而陸嫻聽著她的故事,內心卻被震撼了,她為費小琴受到的折磨感慨,這個女人得多堅強才能承受那些折磨,不覺間,陸嫻開始同情費小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