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崎回到臥室,看到費曉琴斜靠在床上看書,心情愈發好,他走到費曉琴的身邊坐下,拉起費曉琴的手輕輕吻了一下。
他的動作就好像一個溫柔的丈夫在愛撫自己的妻子,費曉琴心裏對他很反感,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她任由川崎表演著溫柔,卻不願意和他說一句話,繼續低頭看著書。
川崎不在乎費曉琴的態度,他隻要完成自己的計劃就行了,想到這裏,他走進了浴室,今晚他還要努力,直到費曉琴懷孕為止。
他走進衛生間,看到地上有很多水,可是費曉琴看上去沒有洗過澡的痕跡,這些水從哪來的?他心裏產生了懷疑。
他走出房間,到樓下問那個負責看守費曉琴的手下,手下如實的告訴了他,說費曉琴在衛生間呆了很久,不知道她在裏麵幹什麼。
川崎猜到了答案,他臉上微笑著走進了臥室,他知道該怎樣對付這個耍小聰明的女人。
川崎走到費曉琴的身邊,微笑著說道:“你不願意為我生孩子?”
費曉琴的心裏一驚,不知道他這麼說是不是又要打算折磨她,她知道他的這些話和他剛才下樓有關係,自己進衛生間做的事他肯定知道了,費曉琴心裏開始緊張起來。
川崎看出了費曉琴的害怕,這讓他感到很滿意,知道害怕她,那麼費曉琴還是可以繼續控製的,他拉著費曉琴的手說道:“我不希望我們之間的關係回到不開心的時候,你知道自己該怎樣做。”
費曉琴看他沒有其它意思,這才把心放了下來,可是她不理解川崎的心情為什麼這麼好,居然放棄折磨她的機會。
川崎沒有理會費曉琴的心裏想什麼,他不用想都知道這個女人有什麼想法,但是這個女人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威脅,除了會傷害她自己以外,其它的事做不了,她的心不夠狠,憑這點,有資格做他孩子的母親。
想到自己的基因需要費曉琴延續,川崎對費曉琴的態度又好了起來,他洗浴一番上了床,把費曉琴抱緊在懷裏。
費曉琴的身體很涼,他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她。費曉琴的身體很僵硬,甚至有點拒絕這種被他摟著的姿勢,可是她感覺到川崎的堅持,不想惹事的她隻好一動也不動保持同一個姿勢,她心裏隻希望川崎不要有其它想法,隻這樣抱一會就好。
可是她馬上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幼稚,這個男人怎麼會輕易的放過她,他說過要她生孩子的。
費曉琴感覺到了川崎身體的火熱,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一切都無法避免,這種總是被強迫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頭?她的心開始冰冷,感覺自己的人生沒有一絲希望,前麵的路不管是短還是很長,都沒有一絲絲的亮光。
而這一切的起因都是那二十斤大米,是自己的貪婪害了自己,一念之差讓自己陷入今天的泥沼中,隻怕這輩子都無法擺脫。
因為心情好,川崎對費曉琴極盡溫柔,可是費曉琴卻依舊冷淡的對他,他的心裏開始惱火,覺得這個女人簡直不知好歹,他壓住內心的火說道:“你想讓下麵的人上來嗎?如果不想回到原來的樣子,你最好知道自己該幹什麼。”
費曉琴的心死了,她不再有任何幻想,不想受罪隻能小心的活著,她開始放縱自己,反抗沒有了意義,就要學會保護自己,她的表現讓川崎很滿意,他盡情的享受著費曉琴的熱情和香豔。
川崎感覺自己的生活越來越順心,任務有了進展,女人也更聽話,他每天的臉色也好多了。
話說小胡子和川崎告辭之後,馬上安排手下去見他地盤上的糧商鄭琦。
這個小胡子就是千跡幫的老大張六生。
他的情況和川崎分析的很貼近,他的日子的確大不如前了,自從災難過後,他手下的弟兄很難得手,能孝敬他的水子越來越少,為了維持自己的麵子,張六生已經開始吃老本。
他地盤上的商家大都關門了,他想從他們那裏發點財也更不可能了,不營業他們不會交保護費的,張六生也不可能去得罪所有商家,畢竟現在的困難隻是一時,將來還要和他們打交道,如果做的太過分,隻怕這些商家會聯手對付他,畢竟能收拾他的人大有人在。
張六生不笨,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有心機,從他的發家史就能看出他的能力。
張六生不是S市本地人,他的家鄉在南方H省的一個小城市,大學沒考上,為了自己的生計,他來到了S 市,最初的想法僅僅是找個工作養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