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華陽宮就得到消息,阿羅突發病症,臥病在床,明天,怕是不能參加清莞和拓拔允禮的喜事了。
“怎麼好好地就病了呢?”太後皺著眉頭,心裏很是納悶,這是怎麼了,說病就病。
“聽說,戰王府的人昨兒個去過。”林嬤嬤低著頭,還是留著個心眼,注意著太後。
果然,太後問道,“允禮的人?”可是,太後卻不如林嬤嬤想的那樣擔心阿羅,而是問道,“阿羅做了什麼?”
“阿羅姑娘隻是一時衝動,可王爺也不能這樣過分啊,阿羅姑娘可是太後……”
“阿羅是哀家的什麼!!!哀家說了多少遍,這種話不能說,想都不能想,林嬤嬤,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老奴知錯,太後息怒!”林嬤嬤跪下認錯。
“算了,下去吧,哀家一個人靜靜。”太後揉了揉發脹的腦袋,疲倦道。
“是。”林嬤嬤帶著人下去。
“喜歡嗎?”拓拔允禮帶著清莞到了南盛院,眼前的院子煥然一新。
牆上掛著一幅畫,花樹下,一對人兒深情對視,男人穿著一身黑色,凹陷著男人的健壯的身材,女人一襲淡青色的,顯得清逸出塵。
“這是?”清菀看著牆上的話,問道,手輕輕地拂過,這就是拓跋允禮和她,“畫上是哪裏?好漂亮啊。”
花樹傘帽茂盛,枝繁葉茂,上麵的花,看上去就像是櫻花一樣,隨風落下,一地的落英,很是浪漫。
“在帝都的一座山上,早就想帶你去了,等我們成親後,本王就帶你去那遊賞。”拓跋允禮把手放在清菀撫畫的手上,微微用力,握住了。
“好啊。”清菀點點頭,對這個地方很是向往,她覺得哪裏一定比畫上的還要漂亮。
“這是你畫的?”突然,清菀看向畫的署名赫然就是拓跋允禮的簽章。
“恩。”拓跋允禮問。
“你什麼時候畫的?”她怎麼不知道,他們兩的心意確定之後,他們就一直在一起,她並沒有發現,拓跋允禮什麼時候開始畫的。
“你失蹤的時候。”拓跋允禮擁住清菀,把自己的下巴抵在清菀的頭頂,道,“阿菀。不要再離開我了。”
他失蹤的時候,他的心裏一直很自責,他沒有保護好阿菀,阿菀不在的時候,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她,加上那時候,他的母妃還在他的身邊,聽母後說過,母妃第一次遇見父皇的時候,就是在那片林子裏。
母後和他說了之後,他就經常到那裏看看,慢慢地,他心裏就把那裏當做了相互愛慕的兩人的定情之地,雖然,父皇和母妃,母妃愛著父皇,不,現在他已經不確定,母妃對父皇的感情是不是愛了。
但是,他還是想要帶清菀道那裏看一看。
他那時候是多麼後悔,所以,就畫了這麼一幅畫。
“恩。”清菀應道,看著拓跋允禮眼中的認真,隱忍,她心中是暖貼的。
······
日子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清菀和拓跋允禮成親的日子。
他們還請了文家的人,東娃的父親,耀東已經查清楚了,殺他師傅的人,害了文瀾歆的人,並不是文家,而是他同父異母的姐姐。
至於文家迫害東娃的事情,是因為,南詔國的那個假冒的“文瀾歆”授意的,文家大老爺並沒有這樣的意思。
“文渝!”東娃見到文渝就高興地跑過來。“你也來了,真好,我好想你啊。”
東娃伸手就抱住了文渝,文渝的身子好軟啊,抱著好舒服。
“東娃,,,”文渝被東娃的舉動弄得有些尷尬,但是,聽到東娃說,他想他的時候,他心裏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