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三哥,等會兒,我帶著兄弟們再去。”衛秧狠狠道,不找到這個叛徒,他就不甘心。
“不用了,讓山下的兄弟都回來。”拓跋允禮道。
“什麼?為什麼啊?”衛秧急道,看著拓跋允禮不容拒絕的眼神,隻好妥協道,“好吧。”
拓跋允禮沒有解釋,在衛秧在搜山的時候,他已經收到了李子的消息,李子親自傳來的消息,他已經清醒了,也告知了他的藏身地點,正好讓他在外麵避避風頭。
對了,阿菀最近心神不寧的,難道是為了蠱蟲的事情?拓跋允禮皺眉,這幾日,他真的是沒有時間關心阿菀了,連阿菀最近在幹什麼都不知道。
“阿菀呢?”拓跋允禮問衛秧。
“啊?我不知道啊,我剛回來,三嫂不是和你在一起的嗎?”衛秧楞楞地回道。
“知道夫人去哪了嗎?”拓跋允禮出來問守衛的人道。
“夫人去山上采藥了。”那人回道。
“是和軍醫們一起的嗎?”拓跋允禮問道。沒有聽說軍中的藥不夠啊。
“不是,夫人是一個人去的。”守衛回道。清菀出門的時候,和他說了的。
拓跋允禮皺眉,一個人,山上那麼危險,怎麼能一個人。
拓跋允禮就去找清菀,就看見一個小兵朝著自己跑來,拓跋允禮轉身進帳。
“王爺,南疆送信來了。”一個小兵跑進來。
“什麼信啊?”衛秧問道。
“······”沒有人回答他,衛秧有些哀怨地看著三哥,有什麼他不能知道的,為什麼不告訴他。
“沒事就上山去找一下阿菀,記得,讓你的人回來。”拓跋允禮在囑咐了衛秧,就走了。
“哎,三哥,三哥!”衛秧喊道,三哥這是去哪裏啊。
拓跋允禮去哪裏呢,他收到的信中寫著,讓他到南疆的營帳後方,知道他不會退兵的,隻是想要和他談一談條件。
“戰王爺來了。”烏托道。
“人呢?”拓跋允禮道。
“嗬,真是母子情深啊,就是不知道別人對你是不是也是如此的。”烏托看著拓跋允禮真的一人前來,突然覺得這樣有擔當的人,有這樣一個母親,真的是悲哀了。
“烏托,你覺得你真的能夠打下雲羅夠國的城池嗎?”拓跋允禮直接問道。
“這個就不勞戰王爺操心了。”烏托被一噎,道。
“本王的母妃在哪裏?”拓跋允禮道。
烏托朝後麵的人招了招手,道,“把人帶上來。”
“允禮,快救救我,我是你母妃啊!”慕容傾月臉上很是焦急,一臉的哀苦,哀聲道。
“母妃?母妃。”拓跋允禮看了看對麵的女人,這就是他的母妃,生他的母妃。
“嗬,戰王爺和淑妃娘娘真是舐犢情深啊。”烏托笑道,這樣對他很是有利啊,當初,還以為這個女人是個假的。
“允禮。。。。”慕容傾月朝著拓跋允禮露出一個慈愛哀求的眼神,但是,拓跋允禮的心中卻是說不出的怪異,為什麼呢?
“烏托王子,有什麼要求,你就說。”拓跋允禮道。
烏托張口,還沒有講話,一個玩笑的聲音響起,“這裏真是熱鬧啊!”
“紅陌?!”烏托出聲道,大家都看著躲在高處的紅陌。
紅陌眼裏閃過厭惡,沒有理他,看了看拓跋允禮,又看了看被兩個南疆人抓著的慕容傾月。
“嘖嘖。”紅陌出聲。
“紅陌,你來這裏幹什麼?”烏托問道,這人雖然是幫過他,不過,也是因為人情,現在,他們已經沒有關係了,若是紅陌出手幫助拓跋允禮的話,他也沒有辦法。
“哎,你們都看著我幹什麼?”紅陌道,“我隻是路過,沒我什麼事情吧。”
“那是最好。”烏托道,拓跋允禮一直沒有說話,就像是不認識紅陌一樣。
“唔,戰王爺,奇怪了,你怎麼在這裏啊,南疆和雲羅不是正在打著的嗎?”紅陌看著下麵,突然出聲道。
烏托心裏一緊,不知道紅陌為什麼要說這個,難道,紅陌是來幫助拓跋允禮的。
“紅陌,你不是說,你誰也不幫的嗎?”烏托有些惱怒地道。
“我沒有幫誰啊,隻是有些奇怪罷了。”紅陌笑笑,露出一個妖媚的笑容,語氣卻是暗含危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食言而肥,出手幫誰了?”
“······”烏托沒有想到,紅陌還有這樣無賴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