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雙方達成了協議。
是夜,天空烏黑,隻有月亮微弱的光亮照射著四周,天空下麵,一堆一堆的火光,看上去就像是黑夜中的螢火蟲一樣。
“啊嗚~”一個南疆的士兵打著哈欠,兩眼惺忪,旁邊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幹什麼呢?打起精神來,要是被發現了,你的小命可就完了。”
“啊?怎麼會,王子不死一向不喜歡管這些事情的嗎?而且,誰會來闖,周圍都是一些毒物,不知道的人想要進來,我們還沒發現,就會被毒死的。”
“哎,我們現在可是在和雲羅國打戰,又不是什麼小國家,還是要小心的。”年老的人勸導。
“嗨,雲羅國怎麼了,我看就沒什麼了不起的,這幾次不都被去我們打敗了嗎?”那人有打了一個哈欠,實在是太困了,白天的時候耐不住和兄弟們玩了玩,現在真是支持不住了。
“有什麼了不起?!雲羅帶兵的可是他們的戰神,早先我跟隨幾位老統領打過戰,戰王爺年紀笑笑,可是帶兵的能力連幾位老統領都誇讚的。”
老者繼續道,“就說這幾次吧,在人家戰王爺的眼中,也就是小打小鬧,沒有什麼看頭,你是沒有見過幾萬大局交戰的場麵,不然,你就不會這樣說了。”
“真的???可是,我看著,雲羅的傷亡較重啊。”
“哈哈,你看看,我們這幾日做的都是一些無用功,表麵上看著雲羅的輸了,可是,我們是來攻打城池的,現在,連城池都沒進過,實際上就是雲羅的更勝一籌。”
攻打南門的時候,他們隻是剛剛進入了城門,還沒有走到百姓的居住地,所以,嚴格上來說,並不算是進入了城中。
“對哦。”
“依我看啊,烏托王子現在正著急呢,我們可不能被烏托王子抓住了,王子的脾氣,我們都清楚,一個不小心,命就沒有了。還不打起精神來。”
“好,好!”那人使勁的揉揉眼睛,立直腰杆。
拓跋允禮聽著守衛的兩人談話,眉頭皺了皺眉,這樣的士兵真的是準備上戰場的嗎?把打戰當做過家家嗎?
兩人說完這些,估摸著被嚇著了,也不講話了,盡責地站著,拓跋允禮悄無聲息地離開,打探消息。
烏托會把人抓在哪裏呢?
“哎,這個女人是什麼來路啊,烏托王子讓我們好吃好喝地伺候著,可是有不讓她走,會不會是烏托王子看上這個女人了。”
“別亂說,這可是個有身份的人。”
“什麼有身份啊,我就沒有聽說有什麼有身份的人來,而且,這地方,一個嬌滴滴的女人來幹什麼,難道是來找男人的?”
“也是。”
“我看啊,就是烏托王子看著女人長得好看,想要這個女人,可惜這個女人不識相,惹惱了我們王子,王子想要給她的顏色看看,所以才把她囚禁起來的。”
“不過,王子還真怕這女人跑了嗎?這周圍全部都是一些毒物,比我們駐地外麵的還要多,王子就不怕,美人一不小心就中毒了。”
“嗨,這女人不就是脾氣倔嗎?還能拿自己的小命不當回事,肯定被嚇得不敢動,過不了幾天,就會求著烏托王子要她了呢。哈哈~”
“哈哈哈,王子還正是有福氣,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還有這樣的美人。”
“誰說不是呢,我們啊,就是小兵的命。”
“······”兩人因為守著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所以一直很放心,有限的談著天。
拓跋允禮知道了想要的答案,小心的靠近營帳,朝裏麵看去,從裏麵投射在營帳布上一個窈窕拉長的身影。
拓跋允禮小心的用火折子烙了一個小洞口,從小洞口看,見到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女人,身形很瘦,但是卻是背著拓跋允禮的。
拓跋允禮沒有見過自己的母妃,也隻是從皇宮中留下的字畫中,還有自己小時候的記憶,在腦海中把慕容傾月的麵貌拚湊起來。
女人好像是有感應了一樣,慢慢地轉過身來,朝拓跋允禮這邊看了看,可惜,但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是她,就是她!她就是自己的母妃。看見女人的真是的麵貌的時候,拓跋允禮的心中一直響著這句話,他的心在劇烈的跳動著。
女人看向他的時候,他既想讓自己的母妃看見自己,有不想母妃看見自己的樣子,等女人回過身的時候,拓跋允禮說不出心裏的複雜,是高興多一些還是失望多一些。
另一邊。清菀回到拓跋允禮的營帳中,並沒有發現他的身影,他,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