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他敲昏。”清莞在一邊喊道。
衛秧把蘇玉言敲昏後,對著清莞怒道:“你放了什麼在裏麵,為什麼我二哥會這樣?”
“他中的毒讓他對外界沒有了感覺,要治他,自然要讓他感覺到外界的刺激,痛覺就是很有用的一種感知能力。”清莞淡淡道,好似麵前的人的憤怒對的不是自己。
衛秧看著自己二哥,心裏充滿了愧疚與痛苦。什麼樣的痛才能讓二哥這樣的錚錚男兒喊出聲來。
這樣一鬧騰,幹燥的綢布已經落入水中,濕透了,用不了了,清莞讓衛秧看好蘇玉言,出去又拿了一塊幹燥的綢布蓋上。
雖然她已經給他開了昏睡的藥,但蘇玉言的身體泡在藥浴中微微地顫動著,連帶著蓋在身上的綢布也不停的顫動,看來他的感官能力恢複的很快啊。
“我開始給他施診,你注意著水溫。”清莞掀開綢布,撚起銀針開始解毒,完全不知道旁邊的衛秧在她說了這句話後複雜的臉色,又是加熱水,自己怎麼感覺那麼憋屈啊!
等清莞停下時,蘇玉言的後背上已經布滿了銀針,衛秧看著二哥的後背,問:“我要做什麼,運動引導毒液,從身體裏逼出來嗎?”
“不用。”真當這種毒有多難解嗎?還要引導,用內功逼出來。真是。。。。
“那我幹什麼?”衛秧急道,難道自己就隻能熱熱水嗎?用幾根銀針插兩下就好了,這麼簡單,這個女人真的能治好二哥嗎?
“你隻要保持浴桶的水的溫度就好。”清莞可沒有發現衛秧的小糾結,淡淡地重複了一遍。
“哦”衛秧失落的點點頭。
不一會兒,蘇玉言臉上的臉色被熱水的蒸潤下,變得紅潤起來,被水泡過的肌膚有了些皺褶。
清莞慢慢地把蘇玉言身上的銀針一一取下,對著衛秧道:“把他移到床上。”
就這麼折騰了一個半時辰,清莞還是有點累了。淨了淨手,推開門走了出去。
“清莞姑娘,二爺怎麼樣了?”管家詢問道。
不等清莞說話,雲逸就跑進屋裏,想去看看蘇玉言的情況。而剩下的人也都緊緊地看著她,等著她的回答。
“可以了,最近這幾天開些補身體的藥調理調理身子就好。”清莞道。
“真的?!”管家看著蘇二爺和自家爺的樣子,一直很是焦急,但是又對這種毒很是忌憚,但現在一個小女孩告訴毒被她解了,突然有了一種恍然的感覺。
是他,清莞看著拓跋允禮挑了挑眉,那個救了自己但是嫌棄自己很髒的男子?戰王爺嗎?
是她,那隻純白的兔子?不,眼睛像純白的兔子的女人?想不到她還會醫術。
兩人的眼神靜靜地對視著,旁邊的管家因為一時沉浸在蘇二爺的毒終於解了的歡喜中,沒有注意到自家王爺與清莞的不同的氣氛。
“毒真的解了耶,你好厲害啊!”雲逸欣喜的聲音傳來,他探了蘇玉言的脈,幻境之毒真的被解了,隻是身體還有一點虛弱。
欣喜的聲音打破了拓跋允禮與清莞之間的微妙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