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歎了半天的賀冬在兩瓶青島的作用下,熱血沸騰起來。叫囂著要和若蘭比拚酒力,若蘭看了李少波一眼,拿起了杯子。李少波才不管其他人在幹什麼呢,一隻手拉著小妮子,一隻手給小妮子夾著菜,還不時搞些小動作撓撓小妮子的小手心。害的央金不時的偷看有沒有人注意自己,同時心裏有種莫名的衝動,羞赧的臉兒早紅的快要滴出水來。曉娟把兩人的小動作都看在眼裏,低著頭隻顧著吃。
悶騷的海文卻是對李少波的雇員曉娟同學感興趣起來,一邊裝作很成熟的樣子,用很紳士的語氣問起曉娟的名字,“不知這位**可願告知在下你的芳名否?”
眾人被小財主的問話搞得差點噴飯,賀冬也不和女王鬥酒了,轟然大笑起來。李少波徹底對這家夥無語了,你不會是火星來的吧,有你這麼把妹的嗎?不由問道:“海文,你不會是初哥吧?哈哈……”
李少波隻是隨口一問,張海文的臉卻頓時紅了起來,很沒底氣的嘴硬道:“笑話,你看我象嗎?哥們的外號說出來怕嚇壞你,人稱風流小郎君的就是我。”
一看就是瞎編出來的,都什麼年代了,哪有這麼起外號的,現在的外號那都脫不了“淫”“賤”等字眼。“風流”?你以為你是唐伯虎呐?
幾人衝張海文齊齊豎了中指,很鄙夷的不在理他。曉娟和央金捂嘴輕笑,女王卻是肆無忌憚而且很沒有淑女風範的哈哈大笑。
海文同學有點赧赧然,無視眾人的嘲笑,一如既往的執行自己的計劃。腆著臉繼續著:“曉娟同學是吧,我叫張海文,海量的海,文化的文……”
“拽文的文吧?哈哈……”賀冬很沒風度的打斷了海文的自我介紹,張海文已經出離的憤怒了,卻有美在前,風度很重要,絲毫沒有辦法。
一頓飯就在幾人的相互攻擊下和諧的進行了下去,在女王的惡意報複下,李少波付出了一百八十三大圓的教訓。
雖然吃飯的時候開了海文小財主的玩笑,在回去的時候幾人卻是很有默契的把曉娟排除在外了,賀冬以學長的身份緊挨著若蘭女王搭著訕,張胖子卻坐在了副駕駛的座位上。海文同學不錯,完全沒有一般富家子弟的囂張與勢利,現在又對曉娟有意思,幾人都有點撮合的意思。
曉娟見沒有辦法隻能上了凱雷德,唯一鬱悶的是李少波,來的時候車裏擠著五個人不說,回的時候還是五個人,還有一個超噸位的大胖子。不過從心裏來說,李少波還是替曉娟高興的。
把幾人先後送下,李少波才回了中大。照理說早到了的張海文車子卻還在校門口停著,看來還在繼續著吃飯時候的表白。李少波嗬嗬一笑,鳴了聲喇叭下了車。
隻見張海文同學一個人鬱悶非常的在抽著煙,看了李少波一眼又在一邊想心事。等若蘭和兩人打了招呼回去後,“她說她已經有了喜歡的人,而且她最恨有錢人……”海文突然失落起來。
李少波差點無言了,隨即以很輕鬆的口氣勸道:“改天我替你問問,也許人家姑娘很含蓄,受不了你很直白的表白故意那樣說的。別歎起了,早點回去,明天記得把家什都帶來,我有事走不開。”
張同學想想也對,自己確實有點太過直接了,都是他媽的沒有經驗惹的禍。這世道,找工作得經驗,找女朋友還得要經驗。狠狠吐了口痰,張海文才發動了車子,一溜煙回家去了。
第二天,快中午的時候“無名”三猛男才姍姍來遲,很明顯是卡著飯店來的。小妮子也上課去了,李少波一個人正在聽著首BEYOND的老歌《海闊天空》,不時有人進來看看,挑選些小提琴和電子琴,看來是是給孩子進行啟蒙教育的。三猛男進來的時候,李少波剛好賣出去一把小提琴,心情正好著,胖子開著皮卡停在了門口,張同學也沒開自己的車,從皮卡下來後就直奔李老板詢問曉娟對自己的意思。這個李少波又哪能知道?苦著臉道:“兄弟呀,昨天可是你把她送回學校的呀,你讓我去學校問嗎?”
張海文也覺得自己太過著急了,腆著臉嘿嘿直笑。胖子見兩人在一邊傻笑不幹活,大喝一聲:“想偷懶呀?幹活!”
好不容易忙活完,幾人都懶得動,其實也就是搬個鼓費點事,其他就是音響之類的了。胖子累出了一頭汗,氣道:“早知道前天就不賣它了,省得搬來搬去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