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楊卻一下子凝重起來,伸手攔住那個工作人員,"這東西別動,很多嗎?"
那人很認真的說道:"還有些其他類似朱砂毛筆之類的東西,都給我們清理到外麵了。"
胡楊連忙抓起那些黃紙。仔細一看,是寫符篆用的東西。
他吃了一驚,能寫符篆的人,在天地盟內也並不會太多。
能寫符篆。就意味著懂得符篆製作,算是個道術高手了。
外麵清理出去的東西不少,胡楊連忙去找,很快,找到了朱砂和毛筆之類的東西。
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還有一些半成品的符篆。
看到這些符篆,胡楊鬆了口氣,這隻是個初學者。還不能獨自製作符篆。
不過,鄒玉和一家就算和天地盟沒關係,至少也是和某種道術門派有關係。
正在這個時候,周泰到了,他和這裏的執法者寒暄兩句,看到胡楊,立刻走了過來。
胡楊對他使個眼色,指了指那些符篆用具。周泰當即凝重起來。
他立刻和這裏的執法者交流一下,直接接管這個案子。
這一類案件,如今都是周泰接管,他有權力接管任何和此類事情相關的案件。
這裏的工作人員很快撤走,留下周泰的人。
看到其他人都走了,周泰和胡楊坐在了他們家的客廳,把找到的關於道術的東西都擺放出來,這些東西比較粗糙,沒那麼精細。
但是雖然比較粗糙,比不得天地盟苗通之類的人的東西,在一般人手裏,這些東西也不簡單。
並且,這些東西的價格,絕對不便宜。
尤其是要用到的朱砂黃紙,黃紙必須是特殊製造的,一張符隻是紙就要幾百甚至幾千塊錢。
就看鄒玉和家裏弄出來的。至少有厚厚的幾疊上百張,對他這個家庭來說就價值不菲了。
而且,這明顯隻是練習用的,隻是練習用。一個晚上可能都要消耗幾十張甚至更多,這不是這個家庭能負擔的起的。
看著還沒寫完的一些廢掉的符篆,這練習的人,手法已經不算太生疏。估計得練了一段了。
"鄒玉和一家,肯定和天地盟有關係,普通的道門培養一個這樣的符篆師很難,經不起消耗。"
"前一段。天地盟是跟著黃家來到宣城的,這一點可以確認。"
"也唯有天地盟,有這樣的本錢能支持這樣的符篆師。"
"問題是他們是原本就是天地盟的人,還是天地盟來了宣城之後,新發展的成員?"
周泰十分的謹慎,但凡涉及到天地盟的都不是小事。
胡楊拍拍這些符篆,"肯定是早就是天地盟的人,他練習這些時間不短了。看來,宣城的局勢會比較麻煩。"
"但比之林城,就簡單太多,我們隻需要對付黃家和天地盟就夠了。"
胡楊對這些並不是太擔心,隻要知道是誰,有了蹤跡,總能順藤摸瓜,找到他們,然後幹掉。
"鄒玉和一家是暴露了,肯定是被天地盟或者黃家藏了起來。"
"得想個辦法探查一下,天地盟一直隱藏幕後,那就隻能從黃家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