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誤會,南絮,你應該聽我解釋的,我剛從周莊那裏回來,這才知道你之前為什麼那樣對我。”
話還沒有說完,南絮卻一下子歇斯底裏起來,“顧如九,你就是故意的對嗎,非要在我跟前撕開我的傷疤,還要往上麵撒鹽,看著我痛苦,看著我難受,你就很開心了是嗎?”
“我到底做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你害死了傅思遠不夠,現在還要來找我麻煩嗎?如果是這樣,那好啊,那你就殺了我,正好我可以去陰間和傅思遠做鬼夫妻!”
越說越離譜了,我上前去按住南絮的肩膀,“你冷靜一點,南絮,你認真想想,我有什麼動機去殺傅思遠,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沒理由的。”
“殺了傅思遠,吞並他的公司啊,現在不也是這樣做了嗎?”南絮說道。
我還是搖頭,“我並沒有吞並傅思遠的公司,之前傅思遠把公司交給我和陸方淮管理的時候,是簽了代管理協議,現在這些產權,還是傅思遠的,死了也是傅家的,跟我們沒有關係,另外,管理公司的是陸方淮,我現在和陸方淮鬧成這樣,我也撈不到好處啊。”
“那還不是怪你自己,要拿別人的孩子來給陸方淮充數。”
“何生是誰的孩子,你應該很清楚才對,你不覺得很蹊蹺嗎,你前腳知道是我殺了傅思遠,後腳就有人說自己是何生的親爹,南絮,這分明就是對方看你在氣頭上,故意要來害你和我啊。”
見南絮的表情有幾分鬆動,我又說起之前在醫院裏麵的事情來,有關於傅思遠的種種,我都告訴她。
說這些也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如果我真的想要對傅思遠做什麼的話,之前完全不用管傅思遠,因為那時候公司已經和陸氏合並了,後麵分開之後,才簽署的代管理協議。
在聽到傅思遠在醫院裏麵為了走路參加她婚禮的種種之後,南絮終於是忍不住淚流滿麵,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我早就該猜到的,傅思遠那麼愛我,我卻賭氣嫁給了周莊,他肯定恨我,所以才會這樣對我,是我錯了,所以他現在藏起來不見我了。”
我過去拉南絮起來,“你別這樣,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應該向前看,你說你收到消息,傅思遠被我給害死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應該查清楚,喬治醫生你還記得吧,傅思遠的主治醫生,他說傅思遠的確失蹤了,如果你這裏有什麼線索,那我們就趕緊查,說不定傅思遠還活著呢。”
“對對對,線索,線索。”南絮抹幹眼淚,跌跌撞撞的衝到衣櫃跟前去,打開櫃門在裏麵翻找起來。
月光下,她放酒的箱子上密密麻麻都是字,我定睛一看,這才發現上麵全部寫的都是傅思遠的名字。
愛他,已經病入膏肓,再也無藥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