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高掛,日光撒滿了整個大石村。
清澈的河流旁邊有一間發舊的水泥屋子,裏麵傳出了一道女人的嗬斥聲。
“混蛋。你往哪兒摸呢?”
一個半解衣衫的少婦倚在病床上。臉上布滿了羞紅。而她身前站了一個滿臉無奈的青年。
青年名叫王曉東,自打師父走後,他便按照老爺子的遺願。當了這大石村唯一的醫生,要當滿三年。他才可以下山。到現在他也沒明白老爺子這樣的叮囑有什麼意義。
同時。他也是全村男人的顏值巔峰,每天都有不少老少婦女排著隊要他檢查。可唯獨這李寡婦處處刁難他。
所以每當幫李寡婦治病,他都會小小作弄一番。
“李嬸,你不是說胸脹嘛?我這是幫你檢查有沒有乳腺增生啊!”
王曉東理所當然道。絲毫沒有覺得不妥。
“就算是檢查啥增生。可你也不用,不用”
後麵的話李寡婦硬是羞得沒說出來,這混蛋借著檢查之名對著自己胸就是一通亂摸。最後還捏了一把,真是可惡。
“那樣才能檢查得更徹底。師父從小教導我,幫人看病治療不可遺漏一絲一毫!”
王曉東一本正經道。
聽到他說師父二字。李寡婦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下。
“那你檢查出來了沒有?”
李寡婦問道。
“剛才被你打斷了思索,忘記摸。不對,忘記檢查到哪兒了。得重新檢查一遍了。”
王曉東就行無恥道。
“你下流,我不治了!”
李寡婦羞嗔道。
“我待會就到村長那頭。說你,你借著看病的名頭對人毛手毛腳,看他不收拾你!”
她把身上的衣服攏了攏,作勢就要走。
“每天都有這麼多老少婦女讓我檢查,也沒見我對她們毛手毛腳?”
王曉東聳了聳肩,無視王寡婦的威脅。
“你!”
被氣得語塞,李寡婦邁起步子就要走。
這時,王曉東慢悠悠道。
“慢著,你這胸脹大概也持續45天了吧?是不是每當夜晚便腫脹不已,難以入眠,而第二天起床,那腫脹的感覺卻變為絲絲的痛?”
“你,你怎麼知道的?”
李寡婦停下了步伐,滿臉震驚道。
見她被唬住了,王曉東繼續道。
“我看你氣色很差,這幾天肯定沒睡過好覺吧?你這胸脹怕是還會惡化,到是可就不是這麼簡單咯。”
他負手抬頭,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李寡婦心裏咯噔了一下,聽到還會惡化她頓時就慌了。
“惡,惡化了之後會咋樣?”
她小心翼翼地問道,似乎等待著一個審判。
“痛不欲生,嚴重的話可能要切除哦。”
其實王曉東沒有騙她,倘若這病置之不理的話,很可能會出大問題,他隻不過呢,把這後果說重了那麼一丟丟。
李寡婦一聽如遭雷擊,整個人呆愣在原地。
切除?要是真到了那地步,可要她怎麼活啊!
“東子,你可得救救你李嬸啊!”
李寡婦搖著王曉東的手臂慌張道,眼角泛起了淚珠。
“李嬸,醫者父母心,我肯定會救你的,可你也得配合的治療啊!”
王曉東無奈道。
“剛才我不過是檢查你就有這麼大的反應,如果真要治療你不得殺了我?”
李寡婦回想起剛才的所作所為,覺得有點過分。
“你放心,接下來我一定配合你!”
李寡婦打包票道。
“要徹底治愈的話可能會有些麻煩。”
王曉東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扭捏道。
“需要我以特殊的手法進行按摩,在用銀針加以輔助,所以,到時,到時可能要你上半身全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