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如果真的有炸彈,那麼就不是一個警察出現在我的麵前,更加不是叫我直接離開,而是有大批的警察將整個酒店裏的人全部驅散開。
所以說演戲要演全套,眼前這完全就不是一個套路,也正因為這個原因,最後我是哭著臉看著他們兩人對他們說,別說這裏有炸彈,這裏就算有鬼,我絲毫都不會離開。
問天大師又一次苦著個臉,但是他什麼話都沒。
那名警察在這個時候也沒有辦法了,轉身離開。
我在這個時候鬆了一口氣,心裏想著不會有人來打擾我。
可問題是問天大師沒有離開,他依舊在門口的位置,當我正準備關門的時候,看到他這副模樣,我又停下來了,對他說,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沒有三年的房租,你都別想讓我走。
“大哥,你厚道一點,行不行?怎麼又變成三年了?”
問天大師要哭了,這個時候哀求對我說的。
我說你這不是廢話嗎?你老是騷擾我,讓我睡個覺都睡不著,我先到三年了還是小事,我沒要你命就不錯了。老子,我縱橫江湖幾十年,他的人不計其數,現在好不容易易容成一個小夥子的模樣,你老是來打擾我,你是不是發現了我的真麵目?知道我是個被通緝的十幾年的殺人凶手,如果是的話,那麼這一次幹脆我也把你殺了。
我的話把他嚇得整張臉都變得慘白,他就這麼盯著我看,最後連忙忐忐忑忑的說,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
說話的時候,他走了。
看到這一幕,我才笑了笑,這個家夥不嚇他就不行,還真的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他終於走了,我也終於鬆了一口氣,可以安安心心的繼續在房間裏麵休息,這一次總算是沒人打擾,可是到了半夜的時候,情況就變得不一樣了,變得吵吵鬧鬧的,地板都被震動的在咚咚的響,翻天地覆的樣子。
剛開始的時候我還能忍耐下去,心裏想著肯定是那個問天大師又在逼我出去,我懶得去理會他,可是到後來我實在沒辦法給賣了,因為實在沒辦法睡覺,所以我是直接打開門。
果然我看到問天大師這個家夥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請來了一批人,這些人全部站在門口的位置,整齊的踏步走,他們也不走,就是原地踏步,不斷的發出咚咚的聲音。
我知道這個家夥想幹嘛,無非就是想故意製造出一些聲音,好讓我離開這個地方,這樣他可以鳩占鵲巢,可是我才不會那麼輕易上當,所以我看到了眼前這個情況,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之後,我就轉身離開,並沒有理會太多,現在我就算他把這個天空給拆了,把這個酒店給拆了,我都不予理會。
正準備進去,問天大師連忙阻攔我,對我說你這樣做對你沒好處的,要不我們做個交易,你幹脆,就把房間空出來給我,我給你半年的房租怎麼樣?半年,就像你之前說的,半年。
我替給他一個嘲笑的眼神,對他說道,早幹嘛去的,之前我要半年,你不給我,現在你跟我講半年,算了,沒有這回事,現在要四年少一天都不行。
說完我是直接關了門,對方卻在外麵不斷的敲門,又引起了一陣又一陣的躁動聲,我實在沒辦法忍耐,心裏想著應該教訓教訓這個家夥了,對方這樣的事自以為是。
不過還沒等我出手,自然有人出手了,畢竟這個酒店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睡,還有其他的人這次也被吵的不行,身上來找他算賬,我在裏麵也聽到了經理的聲音,很顯然這一次是嚴重影響了酒店的秩序以及其他的一些東西,所以接下來我也知道事情和我無關,我也不需要去阻止他了,他愛折騰,就讓他繼續折騰,我相信早晚他還是會消停的,除非他臉皮夠厚,也有足夠的能力。
事實上他並沒有這樣的能力,在他引起公憤的時候,他也被製止了,所以現在外麵靜悄悄的,安靜的可以也因為這樣,現在我心情好的很直接,大字型躺在床上,該怎麼睡覺就怎麼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