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一臉無辜的看著我,對我說怎麼了,口渴了吃點西瓜有錯嗎?你可別告訴我,國家有規定呢,如果你是這麼說的話,打死我是不會相信的。說完他繼續若無其事的吃著。
然後我們兩個人就無語了。
我先開口對他說道剛剛我們兩個人在外麵打死打活,你不知道嗎?難道你沒聽到有什麼動靜?
沙沙點頭說聽到了呀,我知道,但是我不能出去,他說不能出去的。
他說的是給他治療的那個女人,所以最後我無話可說了,同時我也發現那個女人居然不見了,於是我就問沙沙人呢,他說我怎麼知道,一眨眼都不見了,不過讓他幫我弄了。之後我身體真的舒服很多,他是一個非常厲害的角色,說完他還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現在我都不想多理會沙沙,我感覺這個家夥現在變成了白癡一樣,剛剛我們打死打活,他居然不出去,說什麼不能出去打死我都不相信。
可是現在也沒有辦法啊,好歹事情已經過去了,所以現在我要在這件事情上和他做文章,未免顯得我有些小氣,於是我和明月離開了,反正他現在身體沒什麼大礙,我們也沒必要留在這個地方。
和明月離開是因為我感覺到了明月有那麼一點點的異常,我想確定有沒有什麼大問題,如果沒問題的話就最好了,有問題的話我希望能及時的處理,而不是等到後麵處理不了的時候。
明月其實也挺好奇的,所以當我跟著他離開的時候,他一直怪異的打量著我,我問他幹嘛,他才說你幹嘛才對,為什麼今天突然之間一路跟著我,你別告訴我說你隻是順路而已。
我說我當然隻是順路那,不然你以為呢?
你又不是沒看到剛剛那個家夥的那副嘴臉,所以呢?我是不想看到他,他這個人簡直就是狼心狗肺,我們為他在外麵拚死拚活,他在裏麵吃西瓜。
明月點頭說確實有那麼一點點,不過那倒是能理解的,他不也說了嗎,是那個人不讓他離開,所以他隻是聽對方的話,這件事情肯定不能責怪對方,我看你還是不要生氣了,再怎麼說你們都是老朋友了,值得嗎?
我說值不值得,這個不好說,但是眼前的情況確實不是什麼好事,說了別提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不如你請我吃點東西,反正我肚子餓了。
結果他卻冷冷的看著我,對我說我來幫你的忙,你不請我吃東西,居然還讓我請你吃,你覺得這個道理是這麼說的嗎?
我微微一頓之後才反應過來,連忙說行行行,我請你行了吧,別那麼小氣,隻是隨口說一說,還真的讓你請客啊。說完我這才帶著他往旁邊的餐館走。
對我來說,現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通過和他的接觸去感應明月有什麼問題。
所以吃飯也是一個很好的方式,因為可以拖延更長的時間,可以讓我獲得更多想要的信息。
吃飯,大約花了有半個小時左右,可是在半個小時裏麵,我還是沒能從他身上得到一些我想要的東西,所以最後的時候我都開始放棄了,心想這是自己多慮了,雖然他受傷,但是當時被打傷的話肯定會有那麼一點點恐懼,並不代表著其他的東西。
想到這裏我沒太多想,心情也好上不少。
後來我們分道揚鑣,他去忙他的事情。
我重新回到了沙沙的住處,她看著我的時候對我說你不是生氣走了嗎?
之後我才對她說道生你個大頭鬼生氣,我隻是感覺到明月有那麼一點點異常,所以才跟著出去。白萌連忙問我到底什麼異常,究竟怎麼回事,反正也沒什麼事情,所以我就懶得和她說了,同時告訴她並沒什麼大礙,別想那麼多。
現在我主要擔心的是她身上有沒什麼問題,但我詢問之後,她說她的身體很好,並沒有什麼異常,於是我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