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樣沒用,他很快就躲開了,身子從側麵向我攻擊。
我差一點就中招,後背的衣服被他刺穿。
等我和他重新拉開距離的時候,我總算知道了這個家夥的缺陷,那就是每一次出手的時候,他的身子確實不夠靈活,我說的是他的腿。
我不知道他的腿是不是受過傷還是幹嘛的,每一次他往旁邊躲的時候總會有那麼一段時間會暫停。
就是那種突然之間停住了動也不動的那種,雖然時間特別短,隻有區區一秒鍾,可是如果我能把握好這一秒鍾的話,那麼我相信我可以對付他。
這一次拉開距離就是為了下一次我要對付他做準備。如今我就這樣看著他,並且還衝他笑著。
他看到了之後對我說道你這個家夥又在想些什麼東西,但是不管你想什麼都沒有用,我們之間的實力相差那麼多,無論如何你都不是我的對手。
我說是嗎?難道你沒感覺,從之前開始到現在我一直都在躲著你。
他笑著對我說道得了吧,就你這個模樣,還躲著我,其實真正讓著你的人是我,不信的話,我們兩個人再來試一試。
他說話的時候還是那麼有自信心,他依舊不相信,我已經從他身上找出了缺點,不過無所謂,很快我就會讓他知道,所以我答應了,並且對他說道等下可不要生氣。他笑了說這你就錯了。
我並不是你想象那種人,所以,你放心,真沒什麼事的。
也許真的像他說的那樣,他真的放得非常的輕鬆,不過無所謂,這一切和我都沒多大的關係。
因為當他向我出手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時候我和他之間真的沒什麼好聊的,生下來不是他死就是我死就那麼簡單。
我的做法其實也簡單,就是當他出手對付我的時候,我不會手下留情。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這個家夥的腿應該是受傷了,所以當他出手的時候,尤其是往左或者往右閃的時候是特別的不利。
而我則利用這一點優點不斷的向左或者向右閃爍,這樣他就跟不上我的步伐。
並且到最後的時候他更是氣的哇哇大叫,和他之前那種淡定的模樣完全判若兩人。
“別跑!殺人放火打架,為什麼要跑?跑算什麼英雄好漢?”
這就是他對我說的話。
當時我聽了既好氣又好笑,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說了,我隻知道這個家夥現在是窮途末路,實在沒有辦法了,所以才通過這種方式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他不斷的吼叫也就表示著他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來對付我,所以隻能通過這種方式取得優勝感,可是這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用。
我隻知道我和他之間隻有輸贏兩個字,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所以我出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半點的猶豫,現在是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而且我又比他想象中還要凶狠。
我不斷的用長槍攻擊他,刺穿他的腿,刺穿他的手,我不斷的用各種各樣的方式來接近他,將他的手或者腳各種各樣的東西刺穿。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受的傷也越來越重,到最後的時候更是突然跪倒在地,一隻腳動不了,另一隻腳還在撐著身子。
可是盡管如此,這個時候的他已經對我造成不了威脅,所以他在大罵我,說我這個人卑鄙,說我無恥。
我聽了之後對他說,現在你要輸了,所以你就說這樣的話,那麼剛剛你要贏的時候為什麼不說,所以你不覺得你自己有那麼一點點令人厭惡嗎?
當我說完這一句的時候,我嗬嗬的笑了起來,但是我沒有和他計較太多,因為我心裏清楚現在的狀況,我更加知道接下來我要做的事。
他糾結著他憤怒著,可是最後我還是把他殺了。
這就是我要做的事情,別的東西我不管,而且我也沒必要去管。
他死的時候依舊不甘心,瞪大眼睛看著我,仿佛是我害了他一樣。
當時他瞪大眼睛看著我的時候,眼神裏麵更多的是怒意。
他想殺了我,他想把我碎屍萬段,隻不過天意弄人,最後他的這一個破綻讓他送了性命,所以他心有不甘,他不斷的盯著我看,並且試圖在我身上發泄出他內心的怒火。
如今他死了,是真正的已經死了,躺在地上的時候動也不動,眼睛也沒有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