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銀色長槍就在裏麵,你自己進去拿吧。”
這個時候他對我說道,然後他又補充了一句,因為他有點累,所以就在這裏休息。
我表示明白了。之後我獨自進去。
進去的時候發現屋子裏麵擺設還是挺整齊的,同時也沒有發現有打鬥的痕跡,那個時候我甚至還在想著剛剛金道長進來的時候確實有打鬥過嗎?還是說他進來的時候隻是和他的分身聊了聊天,之後用某種方式將他收服了?
胡思亂想的時候,我也已經來到了房子中間的位置,發現了一張破舊的桌子上擺放著一把銀色長槍,正是我要的長槍。
長城看起來也沒有什麼損傷之類的,依舊是那麼光亮,拿在手裏的時候依舊是沉甸甸的。
我還揮舞了兩下,隨著長槍揮舞發出的呼呼聲,這一次長槍給我的感覺依舊是那麼的強烈。
原本我是準備出去的,他就在我邁開腿準備離開的時候,我就停了下來,我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我手中的銀色長槍有沒有發生別的變化。
我可沒有忘記這些家夥,想得到這把銀色長槍,並不是因為這把銀色長槍有多少錢,而是為了這把長槍裏麵那一股神秘的力量。
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表麵上銀色長槍絲毫無損,可不代表裏麵的東西有沒有發生改變。我害怕的就是在這極短的時間裏麵,銀色長槍已經被他們做了手腳,可偏偏我又沒辦法發現這樣的話,就把銀色長槍在我手中和廢銅爛鐵沒什麼區別。
隻不過短時間裏麵我也沒辦法測出來這把銀色長槍裏麵有沒有我想要的東西,哪怕我把他拿在手裏掂量又掂量,同時也呼喊張浩然的名字。
感覺張浩然和我絕交了。
我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反正到現在為止他和我都沒有任何的聯係,最讓我內心多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內疚。
張浩然肯定是沒錯的,錯的人是我,肯定是我說錯了話,或者做出了一些舉動,令餘講這把銀色長槍放在大火裏麵烤,放到水裏麵泡,最後甚至送到了金道長的手上……
“張浩然呀,我已經知道錯了,我向你賠禮道歉行不行?這件事情就此結過,你也不要老調重彈,這樣多沒意思,你知道你自然找到了我這樣的人是認為我有能力幫助到你,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就算我有些地方做的不好,你也應該原諒我。”
“因為你應該很清楚的知道我所經曆的一些東西,所以呢?這些日子我過得也特別的不好,你看,我從來沒有抱怨過你,對不對,唯一抱怨的也就是這一次了,因為我總感覺你有些東西沒告訴我這種不信任對方,對對方不坦誠的感覺讓我特別不舒服,所以最終我做出了這樣的事。要不就這樣這件事情就當無數,就當之前你和我之間的一個誤會抹除了,就抹除了,我們重新開始?”
張浩然……
我開始勸說他用各種各樣的語言,而且我還說了很多,但是讓我感到可惜的就是無論我說些什麼事都沒有用,他壓根就不理我,也壓根當沒有聽到我在說話。
所以最後我放棄了,把銀色長槍重新放在桌麵上,就這樣看著他,繞著他走了三個圈子,最後我一把手抓住這把銀色長槍,把他拿在手裏揮舞兩下,再揮舞兩下。
這一次我什麼話都沒說,帶著這把銀色長槍出去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眼前的情況就像我明擺著的,無論這把銀色長槍到底是什麼鬼,有沒有出現什麼問題,這都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就是這把銀色長槍已經在我手中,我隻需要把他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放置好,剩餘的事情就順其自然吧。張浩然想理我的時候,他肯定會出來找我,他要是不想理我,我也不費口舌。
出去的時候金道長的臉色比之前要好看不少,看我出來也看到我手中的銀色長槍,他才起身對我說了一句:“走吧,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我把我分身斬殺了,估摸著你那個朋友,叫張玄武的,應該知道了。”
當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驚訝無比。
現在我怎麼感覺金道長什麼都知道,他什麼都懂,甚至揣測的東西也比我精神很多?
他的話是有道理的,比如說當時假冒的金道長派人進入我的房間裏麵就那麼肆無忌憚的找東西,張玄武在房子裏頭又怎麼可能看不到,既然他看到了他,為什麼又不阻止呢?
所以光憑這一點就知道張玄武肯定和這個假冒的金道長達成什麼協議,又或者他們兩個人一早就認識了,並且現在都圍繞在我的身邊準備實施左右夾攻之類的。
不管怎麼說,總得有原因。
金道長原本說和我一同回去的,他的意思是要保護我,畢竟眼前的情況比較特殊,對方肯定會知道已經斬殺了分身,在這種情況之下,對方就很有可能會對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