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要這樣,同時不把實情說出來,也許是因為我在乎她,也許是因為我對她還有別的想法,但是不管怎麼說,我都不認為把事情說出來對我有好處。
當她又一次打量我的時候,我對她說到我經曆的事情暫時不方便說,將來有機會的話,我再好好的和你說一說,告訴你這些日子我都經曆了些什麼東西,當然那並不是經濟的問題,那個時候我也有邊工作。
“那你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情?”陳莉莉又一次追問。
麵對她這種窮追不舍,到最後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了,隻是搖頭,然後才對她說道好了,不聊這些東西,這些不開心的事情有那麼多幹嘛,我們來聊點別的,然後她瞪大眼睛看著我說道,我們兩個人還能聊些什麼?
“聊這些日子你過的怎麼樣,有沒有交新男朋友有沒有人欺負你?”
我急迫的想知道一切關於她的事情,但是最後我失望了,因為她不願意提及這樣的事,她隻是笑看著我,對我說我這段日子過的很平靜,和過去沒什麼區別,你也別擔心太多。
之後我們兩人陷入了沉默,咖啡喝到了半夜淩晨的時候才結束,我都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杯,我隻知道那一個晚上老板娘最開心呢,因為我們消費了一千多元。
掏錢人當然是我了,不過老板娘這個人還算挺好的,在這期間也給我們送了不少小吃,所以總的來講,這一次的聚會還算愉快,除了陳莉莉不願意和我透露太多以外。
剛開始見到她的時候,我感覺一切依舊,她還是她,我還是我知道,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其實我們都變了,我們已經不再像過去那樣,簡簡單單的有什麼就說什麼,現在我們是很多東西都藏著掖著,不願意說出來,仿佛說出來就會破壞我們之間的友誼,會讓我們突然變得陌生,變得已經不再是朋友,所以她有東西隱瞞著我,我也有東西隱瞞著她,直到最後我離開的時候,我們兩人依舊內心有著別的想法。
回到小旅館的時候看到四周髒兮兮的場景,我心裏特別的不開心,我不喜歡這種感覺,可是一想到徐良他們肯定現在已經行動了,並且在找我,最終我也隻能選擇忍耐忍受。
小旅館這裏特別吵,尤其是晚上的時候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三更,過上三五個小時就要天亮了,可是依舊非常的吵鬧,依稀能聽到一些喝醉酒的人在那裏說瘋話,也能聽到一些女人莫名其妙的在那裏哭,各種哭,哭個不停。
所以到最後的時候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一種感覺了,我發覺我來錯地方了,而且我已經決定了,天亮的時候我就離開這個地方。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我準備離開蘭州辦事,出門的時候發現一個女人居然躺在我的門上。
這對我來說是一件非常新鮮的事情,不過後來聞到這個女人全身上下都是酒氣,很快我就明白這似乎是挺正常的一個現象。當女人喝醉的時候,哪裏分得清東西南北?醉了就倒地唄。
”美女,美女,醒醒,天亮了……“
我用手去推她,試圖將她叫醒,但是我喊了她好一會兒都沒有反應,到最後的時候我都懷疑她是不是已經死了,主要是我推的她那麼久,正常來說就算是喝醉酒也應該醒了吧,可是這個女人卻沒有反應,身子就這樣輕輕的躺著,所以到最後的時候我才開始懷疑。
隻不過當我用手放到她鼻子前的時候能感覺到她的呼吸,並且她呼吸的時候比較均勻,這也表示著她並沒有受傷或者沒有死亡之類的。
她隻是睡著了。
但是這個人就這麼躺在我的房門前,這也不是個辦法,於是我又嚐試的推醒她,但是最後都失敗了,沒有辦法,我現在隻能去求助房東了。我連忙來到了前台,看到了正用報紙蓋住臉正在打瞌睡的老板娘。
老板娘是個40多歲的中年婦女,長得有點彪悍,身高1米6係看樣子還是挺嚇人的,所以坐到這裏守門的話倒也還好。
她一個女人以這個姿勢睡覺的話顯得也有那麼一點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