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在這之前還得弄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鬼王為什麼最後又把這一個徐麗麗給殺死?
那一雙漆黑的雙手已經告訴我一切,這一切都是鬼王在搞鬼,所以說這一件事和他無關是不可能的,如果真的要了解真相的話,那麼就隻能找到鬼王,然後詢問他究竟是怎麼回事,除此以外我也想不到別的辦法。
在眼前,這個青年又一次失口否認,並且意誌堅定的時候,我也沒有辦法再這麼繼續下去,最終我放棄了,同時對他說道:“不是你就好,我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和你有關,畢竟土地廟這邊突然多了一口棺材,而且棺材裏麵還躺著一個人,這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他笑了笑說沒什麼的。
但是,這一口棺材倒是讓我明白了,看來接下來我得想辦法去弄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不然的話,土地廟這邊肯定會出大問題。
說話的時候他還裝模作樣的拿出手機打電話,看樣子是要報警什麼的。
現在我也不管他在做些什麼了,因為我知道這一切都不是由我控製……
當我離開土地廟拿著手上他蓋好章的冥幣時,在路上我還在想著一件事,最終我將所有的矛頭指向了徐良。
在這之前,這個家夥曾經三番五次的這般耍我,讓我跑到這裏來蓋章,那個時候我隻是單純的生氣,覺得他這樣耍人不好,畢竟明明可以一次性解決的問題非要等幾次,顯然並不是什麼好事。
可是如今我卻感受到他似乎是有意讓我知道這邊發生的事情,所以他是想通過這種方式讓我知道更多,與此同時也算是在提醒我,這一件事比我想象中要複雜一點點。
我明白了,所以現在我又一次去找徐良,但我來到咖啡店裏麵的時候卻看不到人,這和之前給我的感覺完全不是一回事。前兩次我每次來徐良都會在這裏喝咖啡,整一個人顯得非常的悠哉。
可是現在沒有,現在我過來的時候看不到人……
如今我就站在咖啡廳的大門外,頭望著之前徐良坐的座位,皺著眉頭,心裏想著眼前的狀況,他應該是有意避開我,但是我不清楚他為什麼要避開我。
是他引導我去了土地廟,然後發現了這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所以說他是有意安排,也是有意讓我知道這樣會讓在我看來,他也會回答我的問題,解決我的困難。就拿眼前這件事情來說,他沒理由就這麼多開他正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我越想越是想不通,到最後的時候我就是這個家夥有秘密。
這種想法不是一次有,而是有很多次……
對我來說甚至有些讓人厭煩,因為每一次我知道都拿,他沒辦法,所以現在可以的話,我倒是希望能通過某些方式來獲得更多對我有用的線索,最終我還是選擇了去尋找張浩然、
如果說現在還有什麼人能幫我的話,除了張浩然以外就沒有別人,隻不過在尋找張浩然之前要拿到那把銀色長槍,現在長槍應該還在警局裏麵……
恰好,青年警察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所以這個時候我正好可以去見青年警察,順便了解這把銀色長槍,其實現在我也想通了,不一定要把銀色長槍從警局裏麵拿出來,同樣可以通過接觸到銀色長槍這種方式來了解更多。
隻要我有機會接觸到這把銀色長槍,那麼就代表著我有機會可以接觸到張浩然,可以詢問到我想要的東西。
再一次見到青年警察的時候,他在屋子裏麵把自己反鎖了,我敲門敲了老半天,他才反應過來,剛開始的時候他是不願意理會我的。
我是好不容易才敲開了門,進去,進去之後第一時間就是詢問他現在究竟是怎麼了?
我看到他胡子拉雜的,整一個人看起來非常的頹廢,他的這個模樣並不是我想看到的。
也因為這樣我內心感到難過,畢竟這一件事情按道理說是我在處理的,可是我沒處理好,所以才會出現眼前這種狀況,才會讓他顯得那麼的頹廢。
我和他說話的時候,他並沒有理會我,和我想象中一樣,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任何的聲息,看人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心灰意冷。
“你這是到底怎麼了?如果有問題的話,我覺得你應該要勇敢的去麵對,而不是通過這種方式來懲罰自己,讓自己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