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沒有回答她,果然轉身走了,做事是雷厲風行。
張平在這個時候對我說道,剛剛你幹嘛要問他這樣的問題?我笑著對他說,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隨便問一問,因為你死了之後,我似乎沒有聽到任何關於他的消息,我覺得你們兩個人如果是戀人的話,他應該會在乎你,所以他應該會惦記著你……
然後我沒再說下去,但是我相信張平能明白我的意思,而如今我就這樣看了他一眼,張平也衝我搖了搖頭,對我說有些事情並不是像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就拿我和黃文清的戀情來說,其實我們早已經分了手。
我詫異的看著他道,我還真不知道有那麼一回事,於是我就跟他說了,怎麼回事?
張平苦笑看著我,對我說道,難道你還不清楚為什麼嗎?你也知道我的個性,你也知道,我的每一段感情都不會經曆太久。
當我聽到這裏的時候,我才明白過來還是你好啊,嚐盡人間美味,酸甜苦辣都嚐過,奈何我連青菜都沒吃過。
張平白了我一眼,對我說那都是你自己的原因,誰讓你自己不去吃又不是沒有……
後麵我沒再和他多說,我們兩個人討論的其實是女人,說句始終在女人這方麵他確實是強項,所以單憑這一點也沒什麼好說的,用句比較霸氣的話來回應,那就是成王敗寇。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一個失敗的人又怎麼能擁有江山和美女?
我又一次佩服張平了,不過這個時候我卻沒有表露出來。我們可是老同學,撇開陽間鬼差的職業不說,他可以隨時的嘲笑我……
帶著一把銀色長槍上路其實並不是什麼好事,起碼這一路上不少人都會用怪異的眼神打量我,更多人是帶著警惕和古怪,有的人是把我當成了奇葩,也有個原因是擔心我是打劫幹嘛的。
尤其是晚上的時候,這一路走來,我被兩撥警察詢問,當時他們都要看我的身份證,還問我為什麼要背著這把長槍上路。
沒辦法,最後我隻能告訴他們我是打鐵的,隻可惜這個年代已經很少這個職業的人,這把長槍是我自己打造,來到這座城市來是為了做廣告的,這樣才能讓我的生意越做越好。
這個解釋非常的給力兩撥警察聽了我的話最後都對我投來佩服的眼神,不過他們眼神中也帶著幾絲憐憫,似乎在告訴我現在這個年代打鐵這個職業還真的沒飯吃……
到後麵的時候,張平也是佩服我對我說的,想不到你還是有那麼一點點聰明的你在學校裏麵認識的那個呆滯呆板的家夥要強很多。
他說的這個結果同樣是我,隻不過是過去的我而已,所以這個時候我是苦著臉對他說過去的,我真的有那麼差勁嗎?
結果張平一點麵子都沒給我對我說道,你去問問其他同學就知道了,要是你混的好的話你早就和我是兄弟了,還至於等到我死了之後……
後麵的話他沒再說下去,隻是無奈的搖頭,而我也沒有再接著詢問,在這種情況之下再詢問的話就是自討沒趣,而且也會讓我們兩個人關係變得尷尬起來。
但是對於他剛剛說的話,我覺得他還是說的有那麼一點點過了。
雖然我是內向,但也不至於毫無優勢可取。
我找了一個廉價的旅館住下,流浪了一段時間之後這種無家可歸的感覺確實不怎麼樣。
尤其到深夜的時候一個人孤獨的坐在公園的長椅上,那種感覺別說了,我一輩子都不想經曆。
我也想和張浩然一樣那麼奢侈,住在什麼總統套房之類的,別說總統套房,現在就是讓我住一般酒店我也願意,總比眼前這個廉價的出旅店要好。
這是一個非常小的房子,大約也就六平方米左右,除了床以外還包括了廁所,現在就說我睡在廁所旁邊那也不為過。
不過這裏好歹也算是有瓦遮頭,不至於風吹雨曬,更不至於淪落街頭,受盡夜風吹拂,承受路人的鄙夷眼神。
所以現在我在旅店裏麵想的唯一的一個問題就是,賺錢。
這兩天在旅店住的時候總算是有所收獲的,那就是我發現這座城市有許許多多的鬼,在公園裏麵坐著的時候,我看到了一波又一波,這都不是一些什麼好鬼,好幾撥鬼更是跟在某些人的身後,雖然不至於要他們的性命,但也會損害他們的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