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我也告訴他,最近有很多不法分子偽裝成警察的模樣,目的就是為了獲得一些線索,所以後麵你見的那兩批人裏麵,估計就有殺人凶手!
等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才知道我說錯話了,我不應該說出這句話的,因為這邊確實是發生的案子,但是他們並不知道使命案。
所以當我說出殺人凶手的時候青年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就這樣瞪大眼睛看著我對我說道,什,什麼呀!!
我連忙說道,沒有什麼,沒有什麼,你聽錯了……
可是眼睛的青年不相信我的話,因為他女朋友現在也從床上跳了起來,瞪大眼睛看著我說警官,你剛剛說的話是真的嗎?這裏發生了命案,是不是這裏曾經死過人,死過多少個人?天呐,我住的房子居然是公園了該死的房東,當初我還問他房子有沒有問題,結果他說沒問題,而且還收房租收的那麼貴……
青年和他女朋友兩個人憤怒無比,與此同時,他們兩個人顯得焦慮不安。在出租屋裏麵轉來轉去,不斷地說出各種各樣的話,同時他們也在商量著立馬搬出這個地方。
青年的意思是說今天就走,而且還要找房東理論理論,誰讓他之前租房的時候不把實情告訴他們,還收房租收的那麼貴說話的時候他已經開始收拾東西,兒女的這個時候開口說不行,不能就這樣走。
青年就問他了,怎麼不能走了,這樣的房子能住人嗎?女的開口說當然可以住院了,我們在這裏住了那麼久,什麼事情都沒有對不對?雖然說這裏曾經是會員,但是隻要房東願意把房租降一點,那麼我們可以在這裏住,你也不想想,現在到處房子都在漲價,你去外麵找我找房子的話要多少錢你有沒有想過這些東西所以,隻要能便宜點的話,我倒是覺得沒有多大的問題還是可以住的。
青年聽到這裏又有不同的意見,他說你呀你,也不看看這房子到底是什麼鬼房子死過人的房子是不能住人的,這一點你不知道嗎?就說你住在這裏有那麼久的時間沒有出過任何事情,可不代表以後不會發生事情,繼續住下去那麼早晚會出事……
他們兩人互相征戰虎鄉裏咯反駁,而我則成了第三方的人,直接被他們無視站在旁邊,就這樣看著他們兩個人鬥嘴和商量,看到他們焦慮不安。
最後我選擇了離開,因為我怕我又說錯什麼話,到時候引起他們兩個人打起架來,或者直接導致分手,那麼我就真的是罪大惡極了。
當時我是太相信眼前的青年,心中對他有了好感,所以突然之間沒管住自己的嘴巴,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如今想起來我自己都感到後悔。
終究到底還是太年輕……
張平對我說,接下來該怎麼做?我看他一眼,對他說還能怎麼做?
寧采頡控製著婉婷的身體曾經出現在這個地方,這也表示在這一帶應該有他的蹤影,就像你說的,他既然能來到這個地方,自然而然他就會流連於這個地方,甚至任何他去過或者居住過的地方,如今我們在四周轉一轉,指不定能遇得到。
張平點頭說但願如此。
於是我們兩個人就這樣漫步在街道上,漫無目的的,就在這個租房四周轉圈子,在我看來,這裏是寧采頡當初居住的地方,所以平時下班之類的他應該也會在四周一帶玩樂,所以這裏肯定帶給他不少記憶,不少回憶,而如今了?他既然已經死亡,並且回到了這個曾經租住的地方,短時間裏麵應該不會急著離開的。
隻可惜呀,我為我的自以為是買單了。
原本我以為我的想法是對的,直到最後我才知道我錯了,對方壓根就不在這裏。
所以在這裏沒有任何收獲,反而浪費了很多時間,最後離開的時候我就像是打了敗仗的公雞,整個人都有氣無力是什麼落魄。
現在是晚上,晚上的時候四處還是能看到鬼的,我走在路上的時候,因為現在鐵牌子被我帶在身上的原因,大部分的鬼看到我都會恭恭敬敬,要麼就準準地躲開。
所以走在路上的時候倒也清靜,沒有人阻攔我,可是從另一方麵來說,我的心情並不怎麼好。
我想在這種情況直接換成誰,誰的心情都不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