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春暖花開的時候,沈昭言帶著兩個姐姐正在逛著家裏的後花園,沈昭玉那個事兒逼沒有來,她們三人一道閑逛著,雖是沒什麼話多說,但也不至於掃了興致。
累了就進亭子裏坐坐,喝喝茶,對對子,也是其樂融融。
沈昭言不是沒有試探過沈昭然的口風,但她一副聽不懂的模樣,令沈昭言也不甚明白,她是知道還是不知道沈昭玉的身世。
而那頭的沈昭華還是怯生生的,不愛說話也不愛出風頭,怪怪的喝茶、淺笑。
直至不遠處的那人出現在她的視線裏,如同山澗清流、穀間清風,高山流水,覓得知音。
可他沒有走過來,被人叫著便回過去了,似乎被說了什麼,甚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卻在笑容過後,捂著唇輕輕地咳了咳。
沈昭華一瞬間捏緊了手中的帕子,等到回神,那帕子已經在手中攥得皺皺巴巴的。
沈昭言看出了她的心動和猶疑,倒也不難為她這一番苦心,故意將他引錯了路,又被人叫走。
四姐沈昭然她是知道的,慣是不愛這樣的病弱男子,而六姐沈昭華卻是欣賞這樣腹有詩書氣自華的讀書人,加上這位三公子的皮相不差,跟這個清秀漂亮的六姐,倒還真有幾分相配。
沈昭言繼而招呼著人,便往正廳走去,今日總歸不是什麼正式提親的日子,她們幾個姐姐妹妹的,大抵也不會出現在他們麵前。
而她們家的那個麻煩精總歸會自己找事,總不會安安穩穩待著的,王氏現在也知道了真相,自然也不會像之前那般苦口婆心的當個慈母,巴不得多看幾次沈昭玉的笑話。
有了比較才知道什麼是好的,什麼又是壞的。相信這位三公子定會擦亮了雙眼選擇未來的妻子。
磨磨唧唧過了又過了小半月,京城的天氣正在回暖,而滄州的地界卻隻是冰雪消融,雪水順著屋簷滑下,被低氣溫凍成了長長的冰柱子。
陸明洲將看完的書信扔在了桌上,心情頗為複雜,雙臂往桌上一撐,看起來有氣無力。
“東西都蓋得差不多了,咱們什麼時候回去?”
陸明洲是真的火大,這特麼在滄州過了兩個月,鬧騰的連飯都吃不下了,三天兩頭不是鬧雪災,就是搞一場要命的刺殺,出個門還得小心翼翼,別被那屋簷上的冰棱給戳傷了。
秦逸彥淡定的喝了口茶,揚了揚手中的聖旨,自打雪水消融,這邊賑災的進程差不多時,京城那頭就來了聖旨,讓他們擇日回京。
按說他也是過不下去了,本想著有個伴讀也還能應付應付,可是時間久了,那邊的老六和陸暢安也總有意見,這應酬那些當地官員什麼的,成天胡吃海塞那哪成,總該給人點油水撈一撈。
老六和陸暢安都是一丘之貉,最是看不得這幫子陽奉陰違的官員們,強龍還難壓地頭蛇,更何況這兩個還是在親媽的懷抱裏嗬護著長大的。
性子裏的是非曲直已經植根,也著實不能再讓他們去應付這群老奸巨猾的官員。
秦逸彥也就對付過去了幾場飯局,稍稍讓了讓步,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可兩人真要到回京城的那一天,反倒是惆悵得很。
秦逸彥是麵對皇後給他選的妃子,而陸明洲……大抵也就是因著那成天想弄死自己的嫂子了吧。
隻是連他也沒想到的,在他回到京城後,便是一檔子天大的好事等著他。
作者有話要說:我大概就是倒黴本黴了,出門吃個晚飯還能特麼給車刮了,還把別人車給刮了……
最尷尬,交警還是熟人……
交警:誒,是你!
我:嗬嗬,是我沒錯。
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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