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才一個晚上沒見麵,就知道開始關心本王了?”
“誰要關心你?”
蘇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便是直接搶過他手中的折扇,瞧了瞧上麵的水墨丹青,應該是出自於溫玉之手,能夠有這般畫工的人,估計京城之中,也就隻有他溫少主一人了。
“已經是牽扯到了丞相府,再加上你一個靖王爺,還嫌事兒不夠大嗎?”
肖子恒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他從未因任何人而妥協過,更是從未真正怕過誰,即便是宮中的那位,在自己麵前,也不過隻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長而已,“小小一個丞相,能耐本王如何?”
“狂妄自大的家夥,還真是懶得理你,趕緊給我消失,別在這裏火上澆油。”
蘇音把那折扇收了,直接別在自己的腰間,原本就是想要有這麼一把扇子,上一次從孟澤那裏搶來的,早就已經是被自己高價賣出,這會兒也隻能夠是留下這把,也算得上是個信物。
畢竟不知何時,若真是有和溫玉分開的一天,也總得要留點什麼東西,也算是有個念相了。
“你這個丫頭,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
“你們兩個人就先別吵了。”
溫玉揉了揉自己發痛的額頭,這兩個人,隻要是一見麵,那便會鬥個沒完沒了,隻是此時此刻,可絕非是浪費時間的好時候,“想想法子,絕不能夠讓柳琴琴得逞。”
“那麼多女人,咱們不出手,自然有人能夠幫咱解決。”
蘇音剛剛還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畢竟這事情來得有一些突然,一時沒有想明白,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不過現在回頭想想,柳琴琴原本就不是什麼善良之輩,又是有滿是算計的心思,不過越是算計的人,就越容易把自己算計進去。
而昨晚在院子裏瞧見,她和溫常麟那不清不楚的關係,似乎現在該是派上用場的時候。
“阿音,你這是想出什麼法子來了?”
蘇音把自己手中的荷花種子,遞給了一旁的綠竹,讓她先行把東西拿回房內,自己則是帶著這兩個大男人,坐進了不遠處的涼亭裏,又是接過櫻桃遞過來的白布巾,擦拭著腿上的淤泥。
“我說阿音,你若真是有法子,便是趕緊說出來,別讓我在這裏幹著急。”
蘇音看著溫玉這火急火燎的樣子,心中便是更加愉悅,說話的語氣,倒也是更加輕鬆自在,“阿玉,如果你想要解決這事兒,還真得親自去找你二娘。”
“她?”
溫玉皺起眉頭來,在溫府,誰都清楚溫二奶奶和他的關係,那是從還在繈褓的時候,就已經是水火不相容。
如今這女人,怕不是還在等著看自己的笑話,又怎麼可能會出手相助,幾乎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阿音,這都已經是什麼時候,你還能夠開得出玩笑來?”
“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