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不不不,寧夕,沒有人能配得上你的心你的人,眼角膜同理。你的就是你的,獨一無二,是我霍南山唯一認可唯一在意的。”霍南山說著俯身親吻著她哭泣的雙眼,連著那鹹鹹的淚水,一同吻幹。
許寧夕有些喘不過氣來,她艱難地推開霍南山:“南山,孩子還在這呢?看到多不好!”
“這有什麼不好的,父母恩愛和諧,這是多少孩子求都求不到的好事情,他想看就看咯。”說著他轉身親了孩子一口,“你說是吧,兒砸?”
小向南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說道:“豬——豬——”
小兩口聽了相視一笑,甜蜜極了。
第二年,又是一個櫻花盛開的季節。
最近霍南山的情緒有些不好。
按照許寧夕她母親發病的時間來算,許寧夕也快要不久於人世了。
他和她好不容易過五關斬六將,好不容易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可現在,他才享受了短短幾個月的夫妻甜美時光,就要麵對一個不得不麵對的問題——寧夕還能活多久。
晚上許寧夕下班後,帶著一份最新的學術報告回來了。
她也看出來了,霍南山最近心情很是不好,不過為了他們母子在極力克製。
可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總會看到他一個人偷偷跑下樓,在健身房拚命地打沙包出氣。
他有時候會魂不守舍的等一個電話,每次都是滿懷希望地接起然後失望沮喪地掛斷。
她知道,那是他吩咐助理在打聽有關她病情的事。
所以,今天在醫院看到這份最新的學術報告時,她跟他一起忐忑不安的心總算是逐漸安定了下來。
母親遺傳給她的病,已經不再是疑難雜症了。
這是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她準備第一時間告訴南山。
回到家中,卻怎麼也找不到南山的蹤跡。
最後她樓上樓下跑了好幾遍,才在地下室的角落裏找到了獨自蜷縮在黑暗中的霍南山。
“南山?你怎麼在這裏?”許寧夕柔聲問道。
她打開燈走上前,握住了他的肩膀,晃了晃:“南山?睡著了?”
霍南山還是沒有反應,就在許寧夕準備起身看看哪裏出了問題的時候,他忽然一把抱住了她,將她死死地摁在懷裏,哽咽道:“寧夕,他們都說這是絕症,治不了了,寧夕,我不想失去你——我決定了,帶你去國外找醫生,我就不行了,我霍南山的女人有邁步過去的坎兒!”
許寧夕原本還挺感動的,最後愣是被那霸道總裁範兒十足的話給弄笑了。
她把學術報告塞給了他:“看看,這是什麼?”
霍南山不想看,依舊死死地抱著她。
許寧夕隻好拍了拍他的後背,哄道:“好了好了,沒事了,你霍南山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死呢?來吧起來了,看看,我的病有治了。而且——”
說著,許寧夕起身,故意賣了關子,不等霍南山反應過來,已經起身回了上麵。
霍南山忙打開了學術報告匆匆掃了幾眼,天哪,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霍南山興奮地衝了上去,抱住正在給兒子做蛋糕的許寧夕,在廚房裏轉了一圈又一圈:“寧夕,你這個壞家夥,你剛還藏了半句,那是什麼,快從實招來。”
許寧夕被他轉得腦袋都暈了,急忙喊停,站穩後緩了好一會才說道:“而且這個課題是我們醫院的研討小組攻克的,而你老婆我,就是那個小白鼠,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你已經好了?完全沒事了?”霍南山一點就透,激動地問道。
許寧夕抹了點奶油在他鼻子上,算作夫妻間的小情趣,她反問道:“不然呢?小白鼠難道是白當的?”
霍南山簡直高興得能飛起來。
原來他老婆學醫就是為了這個,這些年一直在用藥,懷孕生孩子,也是賭一把。沒想到,成功了。
幾天後,霍崇澤知道了這個消息,他上門來找小兩口談了談。
霍南山說有一個孩子就知足了,沒什麼好遺憾的。
霍崇澤卻神秘兮兮的給了霍南山一份文件:“兒砸,你當初那麼叛逆,一副死活不願意給老子生孫子的架勢,所以我早就找人悄悄給你存了精子了,你看看,這是什麼?這年頭試管早就不是什麼新鮮玩意兒了,你們要是想要個二胎,完全可以試試的嘛。”
小兩口一聽,高興地擁抱在了一起。
(全文完)
如果您覺得《許寧夕霍南山》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22/2279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