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個必要,我來,也不是為了這個目的。”楚驍語氣清冷,甩開了付伊笙的手。
她身體被甩開,神色裏的溫柔漸漸變成淒厲,她望著楚驍和蘇念北反問,“那你們來是幹嘛,來我麵前秀恩愛?楚驍,其實這麼多年,你身邊有哪些女人,你跟她們做了什麼我都清清楚楚,你的那個蘇姍娜在自己的別墅裏跟不同的男人野。合,嘴裏喊著你的名字,也還真夠癡情……還有你,蘇念北……蘇振北的女兒,為了調查蘇家的事情一步一步接近楚驍,到現在,你們竟然還在一起。我就不明白,唯有我付伊笙對你一心一意,守身如玉,你為什麼總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你告訴我,為什麼?”
楚驍眸色微厲,望著付伊笙眼眸底除了冰山一般的冷寂之外,還有一絲漠然。
他擁著蘇念北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略略平息一下怒火,隨而抬頭,挑著眉毛問道,“付伊笙,我今天來不是談這些的,我的事情,我自然會解決。我今天來是想想問,十年前那場燒傷你的大火,是不是你和張以姍聯手做的手腳?”
“動機呢?我有什麼理由,讓一場大火把我燒得麵目全非? ”付伊笙略帶悲痛地嘶喊。
這時候傭人端了兩杯水過來,放在茶幾上,語氣不善地說,“請用水!”
楚驍的臉色青冷,許多的事情,似乎發生了之後就無追尋的印跡。
可是當年的事情回想起來,他隱隱覺得蹊蹺。
“當時,你跟你的同學在花房裏……是張以姍讓我去喊你的,看到你們,我在花房門口抽了一支煙,把打火機和煙盒都丟在了那裏,然後,打火機爆炸,引起火災!”楚驍回憶性地追述,神色裏帶著痛苦。
他漆黑的眸色更加深邃,神色裏帶著許多年來的負疚。
他忍耐、遷就付伊笙所作所為,大概就是因為當年這一舉動。
付伊笙的神色也漸漸合緩,眼底有一種回憶起過去那種痛苦經曆時的暗沉,她手輕輕撫。摸了一下額頭,似乎想控製情緒。
“既然你記得這整個事情的經過,還有什麼好重述的?是你,坐在病床前,在我垂死掙紮的時候,說願意給我一生一世的幸福……我忍受了十年煎熬,放棄了所有青春年華的美好去整容,回來的時候,你已經和蘇念北在一起了。”付伊笙嘴角略帶淒冷,給人的感覺是多少人都負了他。
“可是後來我問過家裏的園相,當時為了控製花房溫度,外的玻璃上貼了隔熱膜,也就是說,我落在花房玻璃窗台上的打火機是不會自燃的……付伊笙,你能回答我這個問題嗎?”楚驍語氣堅定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