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什麼關係,沈歡不是和你在一起嗎,有什麼忙她不能幫你呀。”
“慕安,我給你半個小時時間,如果你到不了酒店,後果自負。”
沉以徹懶得搭理慕安,直接下達了命令,他的話在慕安那裏,不是詢問,而是通知。
慕安剛想要破口大罵,結果對方早已沒有了聲音。
“丫的,他有病吧,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要我過去幹什麼?”
慕安氣急。
白臻挑了挑眉,對於他們的內部鬥爭,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真的是,我發現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我上一輩子造了什麼孽,這輩子遇到沉以徹呀。”
慕安雙手叉腰,自己名義上的夫君和別的女人在酒店開了個房間,讓她過去幹什麼?捉奸嗎?
好,捉奸就捉奸。
慕安一咬牙,把手裏的東西給了白臻。
“看來今天不是逛街的好日子,某知會亂叫的鳥叫我過去捉奸呢。”
“哈哈是麼。”
白臻被慕安的態度都樂了,好笑地看著她。
“改日再約,我就先走了,拜拜。”
說完之後,慕安就跑得沒了影子。
拿出手機看著沉以徹發來的定位。
“有病吧,他們怎麼跑這麼遠,半個小時誰能到啊。”
慕安嘴裏抱怨著,但腳下的步伐從來沒有停止過。
房間裏,沈歡給沉以徹倒了杯紅酒。
“反正都來到這裏了,有什麼話就在這裏說吧。”
沈歡笑著坐到沉以徹的對麵,慕安的衣服她穿著很合身。
沉以徹接過酒杯,沒有說話。
他之所以對沈歡有一絲絲的溫暖,就是因為沈歡身上有種和慕安同樣的氣息。
尤其現再穿上這身屬於慕安的衣服,便更加強烈。
但沉以徹知道,沈歡是沈歡,慕安是慕安,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人是慕安,那就是他沉以徹的女人。
“你和尚曼之前是男女朋友關係呀,怪不得你會舉薦他呢。”
沈歡舉了舉手裏的杯子,沉以徹同樣也合乎禮儀的和沈歡碰了個杯。
“過去式。”
沉以徹淡淡的說道,喝了一口杯中的酒,烈酒燒喉,好酒。
看到沉以徹喉結一動,沈歡不著痕跡的挑了挑眉,嘴角一勾。
終究還是上鉤了。
“你說如果不是這次談生意,你我怎麼可能會做到這裏好好地說話呢,這可是我大學一直以來的夢想,沒想到今天實現了。”
那個時候她就在想,如果能夠和自己的白馬王子坐到同一個桌子上,眼中隻有彼此,看著美景,喝著美酒。那別有一番風味。
“你跑題了。”
沉以徹沒有功夫和沈歡說這些有的沒的。喝了一口紅酒,看了看腕表。
不錯,慕安還有十分鍾就要遲到了。
“你覺得這是跑題嗎?”
沈歡突然收起了笑顏,就那樣癡癡的看著沉以徹,這是她喜歡了六年的人,是她苦苦等了六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