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次於漠把傅忘川的吩咐說完之後,問顧芷夏有沒有什麼要說的,顧芷夏都沒有說什麼。
但是,宴南洲知道,即使她什麼都不問,什麼都不說,她還是最想念傅忘川的。
這種了解,讓宴南洲痛苦,他有的時候寧可自己不要那麼的了解顧芷夏,好像也就沒有那麼的痛苦了。
於是,宴南洲壓下自己內心的苦澀,看著在病床上抱著顧熙澤發呆的顧芷夏,咽了咽口水,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一點。
隻見,宴南洲笑了起來,看著顧芷夏調笑道:“芷夏,又在抱著你家西西看什麼呢,你看西西都流一衣服的口水了。”
顧芷夏聽到宴南洲的話,立馬就回了神,往顧熙澤的衣服上一看,果然,一衣服的口水,在看顧熙澤的臉,臉上笑的跟朵花似的,口水還在直直地流。
顧芷夏剛想找下一邊桌子上的紙巾,一邊就被宴南洲遞上了兩張紙巾,顧芷夏接過說了聲謝謝,趕緊就給顧熙澤擦著滿是口水的嘴巴。
顧芷夏也有些無奈,不知道顧熙澤這麼愛笑,到底是像誰的,她記得她小時候不怎麼愛笑的啊,而傅忘川一看起來也不像是個愛笑的人啊。
於是,顧芷夏有些無奈的對著宴南洲說道:“西西也不知道是像誰,每天都那麼愛笑的,我記得我以前沒有這麼愛笑的吧。”
宴南洲從顧芷夏手裏接過顧熙澤,熟練地抱在自己的懷裏,輕輕的拍了拍背,然後笑著說道:“也許是你自己都不記得吧!再說了,愛笑還不好啊,看來西西是個很陽光的大男孩嘛。”
顧芷夏聽了宴南洲的話,也是笑了笑,點了點頭,也對,愛笑是好的,總比傅忘川那樣冷冰冰的好多了。
宴南洲輕輕拍打著顧熙澤的背部安撫著顧熙澤,不到一會兒,顧熙澤眼睛就開始眯了起來,最後變的眼睛完全閉了起來。
傅忘川離開的那些日子,都是宴南洲在照顧著顧芷夏還有顧熙澤,於漠雖然也有在幫忙,但於漠畢竟也是一個冷情的男人,不會照顧的那麼地周到。
所以也就隻有宴南洲來做,顧芷夏剛生完孩子要坐月子,不能下床,而顧熙澤的澡也就隻有宴南洲帶他去洗澡,哄顧熙澤睡覺。
顧熙澤現在對宴南洲都已經特別熟了,每次宴南洲一抱他,就笑的特別開心,沒有一點的陌生。
宴南洲抱著懷裏的顧熙澤,這麼可愛的一個孩子,他怎麼可能會不喜歡呢,如果顧芷夏願意的話,他願意和顧芷夏一起撫養顧熙澤這個孩子。
而且也會把他當作自己的親生孩子一樣對待,這一切如果能成為真的就好了。
顧芷夏看著宴南洲越來越熟練的動作,顧熙澤每天睡覺前都會喝點奶粉,顧芷夏的奶水不多,在剛剛開始的那幾天喂了顧熙澤幾天母乳之後就全是喝的奶粉。
顧芷夏也很愧疚,沒有能讓顧熙澤多喝點奶水,但是也沒有辦法,隻能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