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是,我就是最近太忙,一直在思索如何將黑子能量轉入我身體的事情。”不管怎樣吧,我是一定不會逾越最後的底限。
我一定不會隨意和別人發生任何關係,這就是我的底限。
女警起身,抱著自己的枕頭離開了,她的背影很落寞,我說:紅兒,我……
女警頭也沒轉,但她柔聲說道:阿布,我懂你,我沒生氣,你好好休息吧。
就這麼昏昏沉沉睡了一夜,第二天一覺醒來,是那兩個女侍從把我叫醒的,我問她們:今天又有什麼事?
女侍從說:老爺子走了……
她倆的聲音很是悲痛,但卻極力忍受著,沒有哭出來,但看她倆紅紅的眼珠子,剛才在路上應該是哭過了。
我跟著她倆一起趕往老頭子所在的地方,到了之後發現那個大廳裏仍然是擠滿了人,而且每一個人都在胳膊上綁了一塊黑布,由於我不是他們家族的人,我是不需要綁的。
站在大廳外邊,我和所有人親眼目睹了老頭子的遺體從大廳深處運送出來。
這老頭子實在太有錢了,難以相信他究竟多有錢,這剛死,屍體估計都還沒硬,就直接裝進水晶棺裏了。
我眯著眼朝著水晶棺裏仔細看,發現那屍體確實是老頭子的,隻不過連我也不相信,這老頭子會死的這麼突然?有點不科學啊。
山莊裏的送葬與外邊不太一樣,就是簡單的供大家瞻仰一下,然後大家就散了,臨走時,小禹找上了我。
“叔叔,爺爺說讓我跟著你生活一個月。”他走過來,拉了拉我的衣角。
我嗯了一聲,蹲下來,撫摸著小禹的腦袋,說:行,叔叔就在這裏休息一個月。
散場的時候,我把小禹帶了回去,但住所裏發生的另一件事,讓我摸不到頭腦了。
女警不見了。
她悄無聲息的走了,我問觸須人頭,他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一直在箱子裏睡覺,我翻遍女警的房間,也沒發現一絲詭異的現象。
首先,她沒有留下任何紙條,也沒有給我發任何信息,其次她房間裏沒有任何打鬥的跡象,就連被褥都是疊的整整齊齊的,本來林紅兒也愛幹淨,就連地麵上的毛毯都用吸塵器給打掃了一遍。
這一切都看似正常,但女警就是不見了。而等我回頭的一瞬間,眼中精光一閃,我似乎看到了這個小禹咧著嘴角笑了一下,不過僅僅是那一下而已,瞬間就恢複正常了。
我問小禹:你上幾年級?
小禹說:我在山莊裏有私人教師,他們會教給我功課的,爺爺說讓我跟著你,嚐試黑子能量的接收。
我眼珠子都差點掉在地上,那老頭子就這麼的把黑子能量的事,告訴了他孫子?開什麼國際玩笑,這玩意不是很保密嗎?
晚上,我帶著小禹回到大廳裏,打開那個銀質箱子的時候,觸須人頭笑著對我說:阿布啊,今晚再試試吧?
我說行,這就脫下衣服袖子,準備和觸須人頭再試試能量轉換,但就在即將轉換的時候,這家夥一直對我擠眉弄眼。
我一臉疑惑的看著他,不太懂他的意思,而他的眼角餘光一直注意著這個小禹,一旦小禹沒有看他,他立馬給我擠眼睛,看得出來,他想跟我說點什麼話,但小禹在場,他不方便說。
我想了想,回身摸著小禹的頭,笑著說:小禹啊,你去把今天給咱們帶路的那一對姐姐喊過來吧,我有點事跟她們講,好不好?
小禹點了點頭,說:好。
等他離去的一瞬間,觸須人頭暴喝一句:這他媽的根本就不是個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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