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九頭鴉虎視眈眈,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動手偷襲,要是照這麼打下去,老頭一定會吃虧。
細雨依舊在飄落,琵琶聲綿延不絕,兵器碰撞聲此起彼伏。在所有人都沒注意的情況下,我偷偷的溜到了房間中,我這個人沒啥大能耐,但在這個關頭,解開眾人的繩子,還是沒問題的。
拔掉了幾人口中的麻布,西裝大叔說:快給我解開繩子!
我一挑匕首,噌的一聲,繩子崩斷,西裝大叔撿起遺落在地上的長刀,一腳踹在門框上也竄了出去。
我知道西裝大叔的功夫好,有他幫忙,老頭應該能喘口氣。
解救了葛鈺和瘸腿老漢,我對兩人說,你倆小心點,四個人偶到齊了。
旁邊的逆天臣看了我一眼,還沒來得及說話,我就說:你走吧,就當咱們從來沒認識過,我覺得真正要害我們的,不是慕容海棠,而是你們四個人偶,而你就是那個帶路的!
逆天臣的麵具下,具體是什麼表情我也不知道,他淡然的說:這件事情,我無法解釋,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沒有想過要害你,我跟他們三個不一樣!
說完,逆天臣轉身走出房屋,順著青瓦房簷,走出了青鈴鎮,消失在了黑暗的盡頭。
所有人,都聚集在了這雨夜下的青鈴古鎮中,街道上劍芒閃過,西裝大叔與九頭鴉已經戰在了一起。
鬼冰仍然沒有動手,一遍又一遍的彈奏著十麵埋伏,而她自己,時而低頭沉醉,時而激昂望月,已經完全沉浸在了琵琶聲中。
我和瘸腿老漢藏在屋簷下,我說:喜伯,那個癩子頭呢?
喜伯一聽,立馬瞪著眼睛說:狗屁癩子頭!那個癩子頭是假的,就是那個四隻眼易容出來的!
原來是這樣,我就心想,沒人會住在這與世隔絕的深山中,癩子頭很是可疑。原來他就是四隻眼,為了掩人耳目提前趕在我們之前來到了這裏。
那在前半夜下雨的時候,我和西裝大叔以及葛鈺三人監視癩子頭,一直想等著癩子頭回來,沒想到卻有一個鬼,在雨夜踩著濕漉漉的腳印進了我們的房屋。
老頭說不是他,那麼就應該是癩子頭了,也就是所謂的囚龍!
他肯定早就知道我們的存在了,我們看似實在監視癩子頭,其實囚龍早就藏在了我們的身後,把我們給反監視了!
弄清了我們的來意和打算,囚龍才離開房屋,重新變回癩子頭,故意讓我們抓住他。
這樣就引的我們加快尋找古宅的步伐。
“哈哈哈,棋逢對手,很久沒有這麼爽快過了,今晚我們大戰三百回合!”九頭鴉一劍挑開西裝大叔的長刀,兩人站在雨中,就這麼對峙著。
西裝大叔冷然道:就讓我砍下你的頭顱,摘掉你的麵具,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我明顯看到西裝大叔的胸腔在劇烈起伏,他肯定很累,畢竟他是活人,九頭鴉是陶瓷人,兩者體質不同。
九頭鴉抬頭大笑三聲,雨滴打在他那青色麵具上,濺射出些許水花,隨後埋下頭來,再次與西裝大叔打在了一起。
瘸腿老漢小聲對我說:這三個鬼,是故意在玩弄我們,等我們打累了,再殺掉我們。
我說:喜伯,那怎麼辦?你能不能上去幫幫忙...
剛說完這句話,我就覺得自己失誤了,以前的海伯,也就是現在的喜伯,是個瘸腿,這要是上去,分分鍾被打成狗的節奏。
誰知,喜伯小聲笑道:瘸腿為我帶來不便,也同樣為我帶來敵人的輕視之舉,你擋在我的前邊,我用銀針伺機幫助他倆。嘿嘿,這一次我的銀針可是抹過黑狗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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