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是老友的女兒,更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晚輩,而且剛剛經曆了那種磨難,在外人眼裏,對不起自己的隻會是風家,因此,風父就算是再懷疑她在背後動手腳,也會顧及麵子不敢輕舉妄動。
見江婉白心裏有成算,許東也就沒有多說,她身邊的那個雲初夏那是現成的雷達,更是人肉的分析器,後果是大是小,想來她心中定有成算。
同一個辦公室,三個人各忙各的,倒是有一種回到了當初在風氏的感覺,許東在這過程中開了一次會,提議過要不要把江婉白介紹給公司裏其他的人認識。
“算了吧,保險起見,等以後再說吧。”公司上的負責人還是許東的名字,如果以後自己真的作死,出了什麼事,好歹還能保住。
江婉白的效率不低,再加上專心的處理,很快,跟詞典一樣厚的文件就被看了幹淨,等一回過神來,就已經快中午了。
火急火燎的帶著雲初夏就往會場跑。
“衣服怎麼辦?”
雲初夏停了車,跟在後麵喊。
“先拿著,去洗手間。”江婉白可不打算吃到,這次的宴會要不是托以前父親的朋友幫忙,自己根本就進不去,如果還遲到的話,一定會讓那些人不喜的。
兩人急忙忙的衝到了洗手間,打開一個隔間,就開始脫衣服,匆匆忙忙的換上早就準備好的禮服,隨便撥弄了一下頭發。
“好了嗎?”江婉白喊道。
“好了,走吧。”雲初夏一邊跑,一邊拉著拉鏈。
砰,打開洗手間門後,裙擺有些長,差點被絆倒,江婉白稍微低了一下頭,提著,沒有防備的突然撞到了前麵的人。
“抱歉,抱歉,您沒事吧?”江婉白連忙道歉。
剛剛跑得太快,腦子差點被撞懵了,甩了甩有些暈乎的腦袋,江婉白抬頭看去,呀,麵前的這個人有些高啊,至少有一米九幾,背著光,有些刺眼,看不真切他的容貌。
被江婉白撞到的那個男人,好像是認識她,見到是她,眼神稍微閃了一下,再次固定了一下臉上的麵具。
“你?”
銀色的麵具擋住了半個臉,江婉白有些奇怪,這個人怎麼大白天的還帶著麵具,而且,她也沒聽說今天有舞會啊。
那個男人唯一露出的性.感的嘴唇往上勾了勾,彎了彎腰,湊到江婉白耳邊呼了一口氣,什麼也沒說,就轉身走了。
江婉白很是莫名其妙,倒是跟在後麵的雲初夏眼中有一些意外。
“那個人好奇怪啊。”江婉白吐糟道,不過,想了想,又說道:“有一種熟悉感。”
“我也是。”雲初夏肯定道。
也沒來得及細想,時間快來不及了,放下那個奇怪的人,江婉白提著裙角趁著最後一秒衝了進去。
“這位小姐,你有邀請函嘛?”守在場外的人見她神色慌忙,不由得有些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