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動不了。”方丈此刻十分地驚恐,望著趙晨飛就咆哮道。
趙晨飛笑了笑說道:“我沒有對你做什麼啊,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定身術而已。”說完,在對方的眼珠子轉來轉去之下,慢慢地走了過去,這每走一步,都讓讓方丈看得是萬分緊張。
尤其是趙晨飛那掛在嘴角的邪惡笑容,讓給是在喬雪、白露等人的眼中可能是一種壞壞的笑意,但是此刻在那被附身的方丈眼中,無不透露著索命的威脅。但是麵對如此的威脅,那方丈依舊無法動彈一下,隻能用這一對驚恐的眼珠子不斷的緊盯著趙晨飛的眼神,以及感受著趙晨飛的步步緊逼。相信如果此刻自己真的能動的話,這方丈絕對會以超過世界跑步冠軍的速度,逃離現場,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恐怖,太壓仰了。
終於就在趙晨飛快要逼近眼前的時候,那方丈再也忍不住,向著趙晨飛哀嚎著說道:“求求你,不要殺我,放我一條生路,我願意改過自新,求你了——”
趙晨飛冷笑著說道:“放你一馬?你可曾想過,當你對那些無辜的幸存者下手的時候,想過放他們一馬嗎?”
方丈哭訴道:“我真的沒有害死過一個人,真的沒有,我發誓。”
“沒有害死一個人?你剛才不是說你給我喝的茶,是死亡之花的茶嗎?這櫻花應該是以吸收死人**為肥料而成長的吧,難道你這還沒有殺人?”趙晨飛說完緊盯著對方的雙眼,好似在判斷對方是否有說謊的嫌疑。
方丈連忙解釋說道:“雖然那些櫻花的確的吸收了死人的**,但是我沒有害人,都是從山裏那些墳墓裏,把屍體挖走埋在這院子的櫻花樹下麵的。”
趙晨飛不提高還好,一聽頓時暴怒道:“哼,你就連一些死人都不放過,這樣的做法簡直就是喪盡天良,和畜生有什麼區別?”
看到趙晨飛麵路殺機,那方丈連忙求饒說道:“可是我這也是為了激戰那些陽氣,沒有辦法的事啊。但是我在吸收陽氣的時候,確實沒有害人,吸收完後,就把他們給放走了。而且還暫時抹除了他們的一些記憶,讓他們無恐無懼,你就看在這個份上,饒過我一回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那方丈越說,趙晨飛就越是惱怒,差點忍不住瞬間暴露殺機道:“哼,你以為你這樣不殺人就算是可以饒恕的嗎?一個人原本可以活的長命,結果就因為你的緣故,而導致身體多病,甚至牽連整個家庭。尤其是一些前來上香求佛保佑的,心境到了,香油錢也上了,結果卻遭到損命的代價,你簡直就是個罪大惡極之人。今次如果不收你,將你放走的話,簡直就是天理難容。你在這裏停留多久,每個人吸收數年甚至是十餘年的陽氣,積累起來,可是不知道抵得上多少人的百年壽命了。”
隻見趙晨飛話音一落,雙眼頓時爆射一股寒氣,雙手凝成劍指,直接朝著對方射去。而就在趙晨飛動手的瞬間,那方丈忽然一改先前的緊張和害怕,尤其是那一雙眼神,又最初的求饒,瞬間變成凶殺的眼神,迎著撲麵而來的趙晨飛就衝了上前。趙晨飛隻覺得眼前一黑,好似有一道黑影閃過,當即趙晨飛心中一緊暗叫不妙,剛伸出的招式也瞬間收了回來,護在胸前,以防止自己中招。